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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父一生痴迷於收藏古琴,也喜歡自己彈奏古琴,認為古琴傳出的是過往的歲月之音,品之大雅。”

石武聽了稱奇道:“您太祖父真是個高雅之人。”

見也說開了,老闆抱怨道:“高雅啥呀,高雅就不用吃飯了嗎?他是開心了,一輩子想要啥是啥,可就苦了我們這些後輩了。我們家族原本可是在渠豐城數一數二的主,可我那太祖父收藏古琴當真是不惜血本。光光這把龜紋斷,他還價都沒還價就用五百兩金子收了下來。是五百兩金子啊小兄弟。”老闆手指著那把龜紋斷,痛心疾首到不行。按他真實的想法,哪會有人願意花五百兩金子去買這麼一把破琴的,偏偏讓他給遇到了,還是他的太祖父。

石武不得不再去看一眼那把“綺尾”,琴身上一道道斑駁的龜背紋路即是一個個凝留下來的歲月痕跡。不過在石武眼裡,這哪裡是一把古琴啊,這就是一把金琴,比真金還金的那種。

阿大嘆道:“千金難買龜紋斷,你太祖父其實收的不虧。”

一聽阿大還是個行家,那老闆道:“那您要不要收了去?我太祖父當年五百兩金子收的,我只要四百兩金子就行了。我真的受夠這生意寡淡的琴館了,每個月就賣出一兩把新琴餬口,這三把古琴就是供著的祖宗啊,吃又不能吃,用又不能用。我真怕到我兒子那輩都要被牽在這琴館裡。”

阿大道:“我現在沒這麼多金子,只能買你前面兩把中的一把。”

老闆一聽也很高興道:“那您就直接把那把梅花斷買了去吧,我也不收你多了,您只要給個一千二百兩就行了。”

阿大猶豫了一下,問石武道:“可以麼?”

石武直接道:“當然可以啊。老闆,那把梅花斷輕點拿下來,可別弄壞了。”石武巴不得阿大有喜歡的東西,他一直覺得阿大太過無慾無求了,像這樣的人是不會快樂的。所以那時候從石臨濤口中得知阿大想吃桂花酥,石武立馬就去摘了一籃子桂花回來讓石臨濤做。他想他阿大爺爺能快樂地活,而不是一直揹負著什麼。

就在阿大有些激動地要付錢的時候,那老闆不好意思道:“客官你先等等,我那太祖父還留了個不成文的規矩,說這琴非知音不可賣。說如果我們把琴賣給不懂琴,不會琴的人,他就要半夜從墳裡爬出來找我們。”

石武愣住了,說道:“還帶這麼狠的麼。”

那老闆也是一臉無奈地笑著:“所以這位客官,你既然懂琴,想必也會彈琴吧?”

阿大點了點頭道:“會一首。”

那老闆如釋重負道:“夠了夠了,你彈一下我們走個過場就行。不然我真怕我那太祖父半夜爬出來找我。”

老闆將那把梅花斷輕輕取下放於桌上,阿大端正坐著,手指輕觸琴絃試其音色,果然傳出一陣古韻流音,與那些新制的琴音有很大的區別。阿大對這把梅花斷的琴絃音色已經瞭然,可他的手卻在發抖。

石武第一次見阿大緊張到手抖,那可是連殺齊方城主時都沒有抖過的手啊。阿大穩了穩心神,好像又回到了當年阿九教他這首曲子的時候。手指在一個個熟悉的位置落下,彷彿在與故人敘舊一般,琴音婉轉悠揚,好似讓人身處夜中月明,訴相思之意,語共首許願之情。

指停曲罷,石武和老闆雖不是好琴之人,卻也聽出了這首曲子中的情意。

老闆不由自主地問了一句:“不知此曲為何名?”

“寄月。”阿大回道。

老闆嘆道:“好名字,那這把梅花斷以後就叫‘寄月’如何?”

阿大仍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之中,點了點頭。

“一千二百兩銀子,多謝。”老闆很自然地說道。

聽著老闆這緊接的一句,石武有一種他阿大爺爺被坑了的感覺。可他現在也不好說什麼,他可以從阿大彈奏的曲子中聽出,阿大想那個人了。

見石武投過來的埋怨目光,手裡緊緊攥著十二張百兩銀票的老闆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忙說道:“對了客人,你們等等。我想起來這把琴還有個琴盒來著,我幫你們找找。”

說著,那老闆就在櫃檯下面找了又找,最後找出來一隻烏漆墨黑的琴盒。興許是放得太久了,上面還積了一層厚厚的灰。

石武剛想發作說老闆你這是隨意找了個積灰貨坑我們呢,哪知道老闆拿布一擦之後,那隻墨色琴盒竟透著一層光亮。其上更是雕刻著精美的雲紋,一刻一琢皆是工匠細作。巧合的是,這隻琴盒的頂端還有一個月牙兒的徽印。

老闆賠笑道:“不好意思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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