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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還有兩間上房為他們空著。我一時氣不過就想上來理論。畢竟大家同為東南海域的宗門,這不是在打我原安門的臉麼?”
劉清源冤枉道:“原門主,我們星璇宗和你原安門算是同病相憐,何來打你宗門臉一說?”
原遼現在也透過石武的話知道是有人在挑撥,他氣憤道:“到底是誰在後面搗鬼!”
原遼細想之後就把目光鎖定了佘衡。
石武解釋道:“我之所以先問佘掌櫃,就是想在他沒有防備時看他的反應。可他剛剛的表現沒有一絲作假,更激動地發下道誓。而且現在想來,他也沒有這麼做的動機。看來外面是發生了一些我們都不知道的事情。”
佘衡聽後放下茶杯道:“風公子,近來有傳聞說雲霄門內所有珍藏都被那兇手奪了去,而那兇手還與即將被雲霄門吞併的四個宗門有關。”
石武神色一變,他問向原遼道:“原門主可知此事?”
原遼回道:“我今日才到島上,路上遇到的道友也並未跟我提起此事。”
“哦?不知你在路上遇到了哪幾位道友?”石武問道。
原遼回道:“有一位元嬰中期的散脩名為曾崛,還有在半路上遇到的元嬰後期前輩廣虛真人。”
石武聽到曾崛之名,有些熟悉道:“那曾崛可是用的防禦法器鐵山罩?”
原遼點頭道:“風道友是懷疑那曾崛?”
石武不確定道:“這個還很難說。當前形勢混亂,原門主最好多留幾個心眼。相信很多人都在關注著雲霄門這件事,一個不留神就是禍及宗門的下場。對了,我們星璇宗已經以星璇石的代價依附於赤日門,此事煉前輩會在其壽誕之日宣佈。”
“什麼!”原遼既震驚又羨慕地看著劉清源和石武,這樣子星璇宗可謂是高枕無憂了。
石武對佘衡道:“佘掌櫃,麻煩你將空出來的兩間上房一間讓原門主居住,費用算在我們這邊。還有一間你對外放出吧。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怕被人有機可乘。”
原遼慚愧道:“風道友,這件事是我錯了。我怎麼還好意思讓你幫我破費。”
石武說道:“原門主,這些都是小事。你要記住,我們都是東南海域的宗門,那就該同氣連枝,莫要被外人挑撥。”
“風道友所言極是,等原某觀禮結束就去星璇宗拜訪。”原遼恭敬道。
石武回道:“好。”
原遼自感無顏久留,在告別之後石武就讓佘衡帶原遼過去上房休息了。
石武緊接著將劉清源的房間以靈力隔絕,他拿起自己那隻茶杯道:“劉師兄,觀禮結束我就會送你過去行旅門坐飛舟離開。等回到星璇宗後你們開啟護宗大陣,近期就不要外出走動了。”
劉清源疑惑道:“到底是誰將雲霄門滅門一事都推到我們四個宗門身上?”
石武回道:“還不清楚,不過對方是在廣撒網階段。他或許只是想看看滅去雲霄門的人是否和你們這四個宗門有關。”
“可前輩你根本沒有拿雲霄門的珍藏啊!”劉清源憤慨道。
石武道:“那人明顯是在發現雲霄門的異常後就進去掠奪了所有珍藏,然後他就放出風聲,把一切懷疑推向了你們這四個宗門。還好藍渦派和星璇宗一起被赤日門收歸麾下,不然接下來星璇宗還會成為眾修士的靶子。”
劉清源恨道:“那人實在可惡!”
“我們在明那人在暗,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不過剛剛那白衣修士倒是有些可疑,我在他身上留了一縷靈力,但為了你的安全,我不便外出。”石武說道。
劉清源慚愧道:“前輩,是我拖累了你。”
石武道:“沒什麼拖累不拖累的。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兩日我會在這裡為你守護。”
“多謝前輩。”劉清源由衷說道。
石武一直在劉清源的房內待到了煉傑壽誕之日,期間他將柳菡唐一卓等一眾拜月宮重要門人的靈根屬性記錄在一枚普通玉簡內。
煉傑壽誕當天,石武收起房內靈力後就對處於打坐中的劉清源道:“該啟程了。”
劉清源睜開雙目,自打坐中站起。
二人出了房門就一路來到福臨門的櫃檯位置,石武問櫃檯後的佘衡道:“佘掌櫃,不知這幾日我們師兄弟共花費了多少靈石?”
佘衡仔細看了看賬簿道:“風公子,算上你們的靈茶和原門主的房費,一共三塊六角菱形的上品靈石。”
石武聽著這不多不少的價錢,知道佘衡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