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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自己像是被一頭惡狼盯緊了一般。她故作輕鬆道:“我身家清白,師尊在收我的時候就調查過了。我父母在當地也是有口皆碑,即便要查也查不出什麼的。”

“許露啊,你雖然聰明,卻太不瞭解人心了。人怎麼經得起查呢?”月凌飛轉而問木非道,“你一個元嬰後期對一個金丹期初期和一個金丹後期修士搜魂,應該可以從他們那裡知道些我想知道的吧。”

木非作揖道:“少宮主放心,即便是再加上那楊一帆的父母,我也一樣可以完成搜魂,定能查出些少宮主感興趣的事來。”

許露如被將了一軍般動彈不得道:“所以這就是你一開始就制定的計策?”

月凌飛道:“並不是。只是本少看到你意外的反應臨時改的策略而已,即便來之前就把你父母和你表弟楊一帆一家的資訊都看了幾遍。但我一開始確實只想利誘,可沒想到你身上還真有秘密啊。你不妨偷偷告訴我,你身上或者說你父母身上藏著什麼?”

許露只感覺眼前這人根本不是什麼紈絝子弟,而是一個擅長察言觀色又心機深重的老怪。

許露不知道的是,月凌飛的囂張跋扈是因為這是他們拜月宮的地界,作為拜月宮未來的宮主,他有絕對的權力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恰恰相反,此人對危機感和局勢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而且他表現出的紈絝樣也只是因為他有個即將晉升返虛期的父親,不知道要當多少年少宮主的他不變成這副樣子,如何能排遣心中那等不到頭的憋屈和那種活著無趣的感覺。

月凌飛見許露站著不說話,已經佔據主動的他扔過去一塊牌子道:“拿著。”

許露不知道月凌飛扔過來的是什麼,但她拿到手中後,看到的是一塊一片空白的銀色牌子。而木非的雙眼幾乎要伸直了一般,眼中滿是貪婪之色。

許露手握令牌道:“這是什麼?”

“是我的誠意。”月凌飛將腰間的金色令牌提起道,“也是內隱界之人的身份令牌,更是進入內隱界必須之物。不然一旦被內隱界的跨界大陣發現莫名身份之人,那一區域的管理者就會出現,輕則廢去修為重則道消身死。你手裡拿著的這塊空白令牌是我們拜月宮上宗去北部管理者那邊申請的,你只要在上去後寫上自己的名字就行了。”

許露知道了這塊牌子的重要性,她雙手有些顫抖道:“這……這是給我的?”

“嗯,快收起來吧,不然木長老可要忍不住上來搶了。”月凌飛的話不僅讓許露知道這塊牌子有多麼搶手,更讓真有搶奪之心的木非收回神來。

木非慚愧地拱手道:“屬下失態,望少宮主恕罪。”

月凌飛知道木非在自己身上有所企圖,但他也樂意如此道:“正常的,換做是我我也想去搶。不過你在這裡有你在這裡的任務,公孫冶已是一個廢人,等我回去以後就讓父親下道旨令把這下界宮主之位傳給你。”

木非聞言跪地道:“多謝少宮主成全。”

木非這些日子鞍前馬後,不就是為了能回拜月宮上宗或者成為外隱界拜月宮的宮主麼,現在得到月凌飛的承諾,木非自然喜形於色。

見月凌飛和木非不像是在演戲,許露拿著令牌道:“你要我怎麼做?”

月凌飛道:“正常情況下以你之能根本殺不了石武。所以我幫你想了一個最好的法子,那就是用靈毒!我這裡有一枚用三翼孔雀膽所制的毒針,入膚便可在一瞬間腐蝕全部血肉,即便是元嬰中期修士也難逃嬰滅的下場。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一招殺手鐧,現在我把它給你。”

月凌飛將一個小小玉盒隔空遞去許露身前,可這次許露並沒有像先前接那塊銀色令牌般爽快。

搖著金色摺扇的月凌飛沒有逼迫許露,而是很有耐心地在等。

許露此刻陷入了真正的抉擇中,她接過這枚毒針那就代表她與月凌飛站在了一隊,她要親手殺了石武,以石武的命換得最後去得內隱界的機會。若她不接,那麼木非就會連同楊一帆的父母一起開始搜魂,她是欲歡宗弟子的身份肯定會暴露。到時候不管石武接不接受,柳菡和公孫冶肯定會將她逐出師門甚至是滅口。

其實許露在讓月凌飛進入洞府的時候就已經走在石武的對立面了,她不再猶豫地接過了那個玉盒,月凌飛也真正地笑了起來。

木非看著這場月凌飛來之前就說過必定能成的交易,又在看到過程後不得不佩服起這少宮主的心計之深,觀察之微。

月凌飛道:“既然是自己人了,那你也該顯示你的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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