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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他這個為了承諾不顧一切的傻子。他也看到她手握劍氣護在鏡中世界石武的身前,寧死也不願製成傷害他的惑影蠱。他看到她於白光劍氣上透體而過,只為了與他真正地一吻。他看到她祝福自己可以與家人團聚,以後開開心心地和他喜歡的人在一起。
砰的一聲,外面的木紋衍樹似承受不住地破碎開來,而惑影鏡中的世界也已經全部碎裂,若流沙一般從鏡面中流出。石武想去接住,可那些流沙般的細粒觸之即散,根本無法挽留。
最後,只剩一面再次恢復平整的銀鏡落入石武手中,而此刻的石武已經哭成了淚人。
場外眾人都看明瞭大概,為那縷分神與石武之間的感情動容之時,對欲歡宗的手段亦恨之入骨。
公孫冶面色鐵青地看著場中發生的一切,他沒料到許露竟是欲歡宗派來拜月宮的內應,還是用來針對石武的後手。他怪自己太過大意,先前以為已經揪出三大宗在這裡的內應就不會再有什麼問題,哪成想抓到的或許只是他們故意推出來的。
月凌飛現在雖然鎮定,但他卻是在不斷思考著:“那面鏡子內出現的應該就是許露說的那縷分神了,可她為何能抵擋三翼孔雀膽製成的靈毒針!更為詭異的是,那縷分神好像已經完全脫離了許露的控制,不然也不會拼死去保護石武。”
月凌飛現在慶幸自己與許露的交易是發生在許露用這惑影鏡製作靈蠱之後,不然他現在不但保不了許露,反而會提前暴露自己。
場中一片寂靜,誰也不敢去說上什麼。還是公孫冶首先站了起來,他從高臺上走下,擂臺周圍的弟子紛紛讓開了一條路。公孫冶走得不算快,他在想著等等該怎麼安慰石武。等他來到石武身邊時,他看到石武正緊緊抱著那面鏡子。
公孫冶蹲下身子,雙手握著石武的臂膀道:“小武。”
石武聽到公孫冶的聲音,抬首道:“公孫大哥,您可不可以救她。”
公孫冶看著石武遞過來的惑影鏡,看到他那雙無助的眼神,儘管已經知道結果,但公孫冶還是願意為他一試。公孫冶將那面惑影鏡接過道:“公孫大哥想想辦法。”
石武趕緊點頭道:“嗯。”
公孫冶拿起惑影鏡對遠處空中謹慎注意著形勢的許露道:“那縷分神是你分出來的,這面鏡子也是從你身上飛出,你可有辦法挽救那縷分神?”
許露顧左右而言他道:“宮主,此場比試還未結束,你這般上來恐怕不合規矩吧。”
見許露這時候還拿規矩做說辭,公孫冶咬牙道:“你先前贏林青那場也是用了欲歡宗的秘術吧!”
許露狡辯道:“拜月宮宗門大比有規定不能使用別宗秘術嗎?何況我已經退出欲歡宗誠心投入拜月宮門下。”
許露說完便有意無意地掃過月凌飛一眼,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既然她沒有說出與月凌飛的交易,他就要保她。
月凌飛如何看不出許露的意思,而且他也對許露的分神術和那面銀鏡很感興趣。
公孫冶正要說話,月凌飛搶先開口道:“不錯,拜月宮一向廣納賢士,既然許露已經棄暗投明,我拜月宮自然歡迎。這場比試為的就是決出我拜月宮需要之人,公孫宮主這般擅自上臺相助石武,未免有失公允吶。”
見月凌飛發話,原本還在仇視著許露的那些弟子門人都不敢出聲了。
擂臺之上,聽到月凌飛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公孫冶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月凌飛不明所以道:“你笑什麼!”
公孫冶道:“我笑我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天真,竟然有那麼一刻真的相信你會等石武獲得宗門第一後去幫我安排與靈鳶相見。我笑我居然沒有看出來,這木紋衍樹之法不就是與上宗留給木非的木靈界有異曲同工之處麼。少宮主,那枚藍色細針上的,想必是一種要人命的靈毒吧。”
月凌飛見公孫冶將事情全部猜透,索性也不裝了,他手中摺扇輕搖道:“是又如何?”
月凌飛一說完,拜月宮所有在場門人都向月凌飛看去,柳菡等掌座更是準備出手了。而木非則是護在了月凌飛身側對眾人厲喝道:“你們是想造反嗎?”
對於上宗根深蒂固的尊崇讓拜月宮大部分門人不得不低下頭去。
月凌飛看了看觀月峰的方向,他細想之後摺扇一合道:“公孫宮主,你這是不準備讓他們二人比試了麼?這樣的話我只好以你相助石武干擾比試為由判石武輸了。”
公孫冶只是冷冷地看著月凌飛,並沒有出言反駁。
月凌飛當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