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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地大叫聲中,那兩條帶血的手臂於風靈之力下變成了血雨細末,洋洋灑灑地落於下方已經毀壞的傳送陣上。
“公孫冶你這個瘋子!”雙臂流血的月凌飛不敢相信公孫冶竟真的敢當著月魛的面傷害他。
公孫冶回道:“瘋子又如何!”
已經被人從閉關中喚醒的馬爵一過來就看到公孫冶殘害月凌飛的畫面,他恨不得立刻就衝出去與公孫冶拼命,可他魁梧的身子還是被月魛攔了下來。
月魛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現在能做的只有等。
公孫冶自馬爵來時就聽到周圍人恭敬地稱呼他為馬長老,現在又看到他為月凌飛痛心疾首,公孫冶突然笑道:“馬長老可真是疼愛這少宮主啊。也對,畢竟是看著長大的,確實沒疼錯。”
馬爵知道眼前的黑髮男子已經處在瘋狂的邊緣,他忍住沒有去跟公孫冶答話。
公孫冶見馬爵毫無反應,再次確認他並不知道下界的事情。而從奎影子獸這裡,石武也看到了老楊和老馬的本尊,他心中一時間五味陳雜。
約莫過去了半刻時,一紅袍長鬚老者帶著一濃妝豔抹的女子由楊刑引領著來到了拜月宮內。
那長鬚老者對前面走得頗急的楊刑道:“楊刑啊,今日月小子以暗水木請我過來,怕不是隻想讓靈鳶回趟孃家吧。是不是又有不開眼的修士來拜月宮搗亂了?”
楊刑看了看靈鳶,拱手道:“血海前輩,還真被您說中了,有一下界跑上來的無名小輩指名道姓要見您和九夫人靈鳶。”
血海老祖原本和氣的面容頓時冷了下去:“外隱界的螻蟻爬到內隱界已算他的福分了,居然還敢撒起野來?”
說著,血海老祖一甩衣袖準備快些過去見見那個膽大包天的下界修士。只是靈鳶卻站立原地,遲遲未動。她在聽到楊刑的話後心中便不安起來,她生怕來的是他,又怕來的不是他。
“嗯?”血海老祖見到靈鳶的異樣,隱約想起她在被拜月宮送來之前特意委派過一個下界修士成為外隱界拜月宮宮主,他直接問道:“那下界修士叫什麼名字?”
楊刑躬身回道:“公孫冶。”
靈鳶聽後整個人無力地坐了下去,她失神道:“小冶。”
見自己的女人親切地叫著別的男人名字,血海老祖只感顏面無存,他怒火中燒道:“好啊,這麼痴情的漢子我倒要快些見上一見。”
靈鳶頹坐在地上不想起來,她甚至想回去,她不願讓公孫冶見到她現在的模樣。
血海老祖不再憐香惜玉,他揪起靈鳶的頭髮道:“怎麼?怕你的老相好見到你這副模樣認不出你了?沒事,靠近點看仔細點就行了。”
說著,血海老祖便一路拖著靈鳶過去了拜月宮那與下界的傳送法陣口。這裡除了剛開始就來到的幾位長老外,其他門人都被月魛命令著回去了。
月魛見血海老祖是拖著靈鳶過來的,想必他已經知道來人是公孫冶。
血海老祖看著傳送陣上方虛空而立的公孫冶,喝道:“你就是公孫冶?”
公孫冶卻只是看向了血海老祖手中的靈鳶,百感交集道:“你……”
靈鳶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想看一看公孫冶卻又害怕地轉過頭去。
可血海老祖怎由得靈鳶做主,他直接將靈鳶提到身前,羞辱公孫冶道:“看清楚了嗎?是不是在我的調教下比以前漂亮多了!”
靈鳶雙目垂淚,臉上的濃妝也被淚水浸溼。她知道現在的自己一定讓公孫冶很失望。
可即便靈鳶被重重粉黛,但在公孫冶眼中,她永遠是那個一身素淨白衣清麗不可方物的女子。
見公孫冶無視自己,血海老祖怒而將靈鳶按在地上,欲扒下她衣服道:“聽說你鬧這麼大動靜都是為了她,那我就讓這裡所有人都把她看個一清二楚。”
“風法——一瞬!”
“風法——靈斬!”
“風法——界獄!”
公孫冶在血海老祖說話間三法同施,以風法一瞬迅速來到血海老祖面前,又以風法靈斬砍去血海老祖提著靈鳶的左手,最後再以風法界獄將拜月宮眾人困於原地。
沒有人會想到公孫冶這下界修士會在返虛中期血海老祖面前虎口奪食,而且還被他做到了。
可就在公孫冶準備帶靈鳶逃離之際,靈鳶的面部開始現出一根根鮮紅的血絲,血海老祖那隻被公孫冶砍下來的左手更是化作一灘血水,直接鑽進了靈鳶的體內。
公孫冶大驚之下趕忙帶著靈鳶退至傳送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