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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暉繼續說道:“我奉勸廉熔少宗莫要做這等傻事。你只是受廉矣寵愛的小兒子,卻不是唯一的兒子。”

廉熔被許暉說得心中一顫道:“你休要挑撥我和父兄的關係!”

“挑撥?呵呵。”許暉笑道,“廉熔,那人一下子吸取了七口靈泉內的靈力,若他使用的是法器,那麼其法器品級勢必超過了元嬰後期,或許是空冥期,甚至還很有可能是煉神期。這種寶貝放在外隱界,就算是你父親廉矣都會心動的!若那人不是用的法器,而是用功法吸收的這七口靈泉內的靈力,不要說外隱界了,就是內隱界的修士知道了都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廉熔如何不知許暉說的句句屬實,可現在他之實力比之許暉和夏文竹遠遠不如,若沒有其父廉矣相助,他絕不能與許暉和夏文竹平等對話。

許暉見廉熔還在考慮,他出言道:“好在我們這裡只有五人。文竹,我先把這侍奉之人七日內的記憶清洗了,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夏文竹如今一門心思琢磨著許暉方才的分析,他說道:“我這弟子聰明得緊,你別弄死他就行了。”

在那聽著的劉豐剛要說自己絕不會透露半點出去,許暉已經瞬移而至,他一手按在劉豐的天靈蓋上道:“別亂動,很快的。”

劉豐自知金丹修為的他無法跟元嬰後期的許暉對抗,他認命地閉上了眼睛。許暉根本不想在劉豐身上浪費時間,他連劉豐的記憶都沒看就一下子抹了劉豐在這七日內的所見所聞。

靈泉城內唯二知道郭飛身份有假的劉豐就這樣失去了這部分的記憶。不過這也成為了他後續逃脫靈泉城清洗的一個契機。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劉豐的眼神從無奈變成了茫然。

許暉放開劉豐之後又瞬移回去了自己的位子上。

劉豐回過神來,看著手裡的玉壺,他有些不知所措道:“我在哪裡?”

等劉豐環顧四周,發現這裡坐著夏文竹和廉熔,還有兩個他不認識的人時,他趕緊跪地道:“屬下劉豐,拜見城主,廉熔少宗和兩位貴客。”

雖然記憶被抹除,但劉豐還是如此機敏。

夏文竹道:“豐兒,你近來修煉太過勞累,剛剛又暈了過去。你就回護衛所休息數日吧,手下的事情交給信得過的人去做吧。”

劉豐回道:“多謝城主憐愛。我會讓我隊中的郭飛負責護衛所事宜。”

夏文竹沒想到劉豐第一時間想到的會是郭飛,尷尬道:“郭飛另有要事,已經被我派了出去。算了,你也別迴護衛所了,在我這城主府找一處房間休養著吧。”

“屬下遵命。”劉豐將玉壺恭恭敬敬地放至一旁,而後就出了宴會廳。他知道自己不會平白無故拿著個玉壺,這裡面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他不由得產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那就是自己被人抹除了記憶。可他現在又不敢去找任何人求證,一旦自己真是在場中被誰抹去了記憶,那麼就說明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話,和他接觸的人勢必會受到牽連。

劉豐不愧是連石武都覺得難纏的人,只可惜他修為只有金丹期,在這場局中根本無足輕重。而他也識時務地在出去後就被城主府的人帶去了一處別院休息。

許暉看著劉豐離開的背影,對夏文竹道:“你這手下不錯,就是修為低了些。”

夏文竹道:“嗯,要不然我也不會留他了。”

“那言歸正傳!廉熔,我不知道廉矣有沒有在你身上留下什麼保命或者傳送訊息的法寶,我不想賭這個萬一,所以我不會對你出手。”許暉對廉熔道。

許暉說到這心裡暗怪自己不該一時激動當場就幫夏文竹分析了那麼多,他是真忘了這裡還有個天泯宗少宗在此。

其實這裡最懊悔的要數夏文竹了,他心裡罵著自己道:“他孃的!要是我早點跟許暉說那七口靈泉的怪事,也就不用分這廉熔一杯羹了。”

廉熔並非蠢人,他知道對方這麼說就是將他當成這場局的參與者,他問道:“你要我怎麼做?”

許暉開誠佈公道:“我要你發一個道誓。今日之事只有我們四人知曉。而且若我們抓住了那人,是法器的話就歸我和文竹。是功法的話,等我們逼問出整套功法,我們四人共享。不過那人最後得由我處置。”

廉熔皺眉道:“我怎麼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功法?”

許暉道:“我會先以搜魂之法查探一遍那人的記憶,若記憶中有那套功法我就寫於玉簡之中。隨後再讓文竹查探一遍,文竹寫下之後我們二人在你面前互相對照。這樣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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