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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數的遠近而已。”

許露那縷分神雖未聽懂,但還是欽佩道:“前輩果然是高人!”

劍主劍氣自愧不如道:“比起郗汲那傢伙,我於天道命數上又算得了什麼高人!”

“前輩既然被世稱劍主,為何不與那郗汲比劍?”許露那縷分神問道。

劍主劍氣懊悔道:“我本尊就是因為跟他比了劍,才將那把隨身佩劍給輸了去。”

許露那縷分神聽得咋舌不已,只得默不作聲。

劍主劍氣繼續道:“你不用在意,我就是一道劍氣罷了,丟面子也是我本尊丟的。不過郗汲確實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奇人,此局對賭中他似乎還與別人布了一個局。他先和我本尊去了一趟凡人界,將我本尊所寫的一幅春秋拓送給了這家春秋客棧的店主,並對那店主說以後會有一個姓羽的公子想方設法要買下那幅春秋拓,他便留了一句話給那羽公子‘今日之舉埋他日之禍,取之慎重’。而後我之本尊便與他一同來到外隱界,兩人相約同時放一樣東西進入這惑影鏡內。郗汲放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但吾之本尊是分出了我這道劍氣放入這惑影鏡中。可郗汲竟然算出吾之本尊放的是一道劍氣分身,更是對吾之本尊說,日後會有一縷分神隨著我本尊的佩劍幻象進入這惑影鏡中,在形成這春秋客棧的光影時便會將我啟用。而他賭的是那縷分神會神滅於惑影鏡中,死於我的劍氣之下。我本尊賭的自然是你不會神滅於惑影鏡中,甚至還會為我所救。”

許露分神聽得是如夢似幻,她覺得這些太過匪夷所思了,但現今的情況卻又正如這劍主劍氣所說。

劍主劍氣見許露分神無法接受的模樣,笑著道:“你不用擔心,無論郗汲放的是什麼,這場賭局已經是吾之本尊贏了。我已經有所感覺,你一來到這裡,我就要開始消散了,想必這也是吾之本尊留下的手段。不過我也很高興是你來了,這才讓我贏了這一局。”

“啊?”許露不解道,“這說不通啊。按照前輩所說,您本尊那位好友已經算出您之本尊留了一道劍氣分身於這裡,還許下那等賭約,不是等於給前輩一個改變賭局結果的機會嗎?”

劍主劍氣目中現出一道凌厲亮光,看得許露那縷分神向後一縮,他說道:“你不瞭解郗汲與我本尊我不怪你,但你切記勿要妄言。我和他都是性情中人,都不會為了一個結局而從中作梗的。”

“晚輩錯了。”許露那縷分神道。

劍主劍氣道:“算了,我與你這小輩置什麼氣。何況你之性格很對我胃口,若你剛才為了自己而選擇滅殺這裡所有的光影,那我即便明知是輸都會將你神滅。還好你是那種重情之人,我如何都不會讓你滅去的。”

許露那縷分神心驚之下對劍主劍氣行禮道:“多謝前輩。”

其實許露還想問這劍主劍氣,既然郗汲讓他之本尊留了一道劍氣於這惑影鏡中,那麼郗汲又在這惑影鏡中留了什麼。但現在劍主劍氣讓她不要妄言,她也就沒有說出心中所想。而且她注意到到劍主劍氣右手邊那道白光劍氣似乎真的有些黯淡了下去。

劍主劍氣看著右手邊那把變得與斷罪外觀一模一樣的白光劍氣,他知道自己留下的時間不多了,他對著許露那縷分神道:“事情既了,我也快要消散了。剛剛我看不慣你本尊的言語便出手教訓了她一下,她現在應該還在外面昏迷著。至於你後面想留在這惑影鏡中和這些光影一起,還是回去你本尊那裡都可以。我留一絲春秋劍氣給你,若日後你本尊欲對你出手,你可以以此劍氣將她體內我隱藏的三縷劍氣暗勁爆發。”

許露那縷分神大喜道:“多謝前輩!”

劍主劍氣從那道白光劍氣中取了一絲劍氣按在許露分神眉間,而後說道:“既然你都叫我這麼多聲前輩了,那我便好人做到底,將外面那傳音玉佩內石武所說的經歷在這惑影鏡中全部繪製了吧。”

說罷,那劍主劍氣便走入了那與斷罪一模一樣的白光劍影之中,於春秋客棧外疾馳向前,石武的人生卷軸被那柄白光劍影迅速地鋪展開來。

許露那縷分神看到隨著人生卷軸的延伸,她面前的阿大和石武已經繼續隨著店小二進去了客棧之中。許露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人生畫卷,還在想著自己要不要快點跟上時,她耳邊傳來了劍主劍氣的聲音道:“莫要心急,這裡在我消散之後便是由你做主,沒有人可以催你了。”

許露那縷分神面上一喜地跟著阿大和石武一同進去了春秋客棧。

而那道白光劍影在不停向前繪製石武人生卷軸的同時變得越來越黯淡,直至其將畫卷繪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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