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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哪個才是你真正的身份啊?”

石武正視方元道:“方管事,我為什麼會坐在這裡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那花徑軒還說了什麼?”

方元知道逃不過,他看著石武,身上突然閃過一道金芒:“石武,你信命嗎?”

石武修習的乃是《九轉化靈訣》,他對靈力的感應極為敏銳,他看出方元在問這句的時候神情靈力都與之前大相徑庭,他可以確定那花徑軒在方元身上留了些東西,導致方元在問他這句時就好像花徑軒在問他一樣。

石武心中產生了一股厭惡之感,那是和他發現在他身上下注之人佈局時一模一樣的感覺。他暗自提醒渾然不知的方元道:“這是方管事自己所問嗎?”

方元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這句話是花徑軒在幫我測算前問我的,既然石道友想知道花徑軒還說了什麼,我就想著也問上石道友一句。”

石武知道自己已經處在花徑軒布的局中,他透過對神機道算之法的初步瞭解,他很清楚花徑軒這個問題無論他回信還是不信,都會引出兩條由花徑軒把控的路。以後他們二人相遇,他在這神機峰門人面前將會被任意拿捏。石武的背後開始冒出冷汗,他一時間竟找不出破解之法。

對面的方元看到石武默然不語,加了一句:“很難嗎?”

就是這簡短的三個字若三座大山一般壓在石武身上,石武心頭一窒,手掌抓著桌案拼命忍耐著。

就在石武準備起身逃避時,他突然意識到這是花徑軒把控的第三條路。石武還是首次被在他身上下注之人以外的修士逼至如此。他迅速冷靜下來,回想著過往的一切,等腦海中再次出現花徑軒給他的三條路時,他突然笑了起來。石武雙目堅定道:“方道友,我很想去信命,可我已經是個知命之人。到目前為止,我父母的相識,我的出生,我的遭遇都是有人一手安排好的。我正走在一條既定的路上,終點為何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若有人要從旁窺探或者改變這條路,那就要看看他有沒有那個器量去承受那些人的手段了。換句話說,我也很想知道花徑軒幫我測算之事是在花徑軒的意料之中還是在那些人的安排之外。亦或者,花徑軒只是那些人在此刻安排入局的一顆棋子。”

先前還鎮定自若的方元兩邊鬢角滴下兩道冷汗,石武的話像是有魔力一般把他帶入了所說語境,方元的身子連同他的元嬰一起在那不住地顫抖。方元周身金芒還想匯攏至元嬰處護他心神,好讓他穩定下來。誰知它們剛一觸及方元元嬰,處在石武語境中的元嬰就迸發出一股難以想象的巨力,若天上星辰砸碎地上螻蟻一般將那些金光全部擊潰。清醒過來的方元難以自控地以手掌捂嘴,吐出一大口鮮血。

正在內隱界一處琴坊彈奏古樂的花徑軒突然神色大變,只見他指間金芒暴漲,他所觸碰到的琴絃一根接一根地崩開,緊接著整張古琴承受不住地碎裂在桌上。

琴坊內本在欣賞花徑軒美妙琴音的雅客們像是被一股難以名狀地可怖音律侵襲,一時間皆感頭暈目眩,有些修為低的直接昏了過去。

花徑軒還想以法力重新匯聚那張破碎古琴,誰知他雙手剛一掐訣就似被鉗制住一般。花徑軒的神機道算之法自行運起,一排排與方元二字相連的絲線來到他面前,卻與先前那些琴絃一樣全部斷開。隨後那股鉗制之力和神機道算之法同時消失,花徑軒身子前傾噴出一口鮮血,看著從斷開琴絃上滴落的殷紅血液,花徑軒駭然道:“居然可以隔空開我神機道算之法!與方元有關,可方元身上根本沒有這等天道之力,那隻能是石武!是有人在幫他?還是說他找出了連我都不知道的第四條路!”

花徑軒想到此處,心緒紛亂地望著下方道:“石武,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好奇了。”

再說回行旅門飛舟船艙內,吐血之後的方元反而感覺一陣神清氣爽。他不解地看向石武:“石道友也通命理玄說?”

石武見方元恢復,反而有些失望道:“我從未涉獵什麼命理玄說,但我之功法對於靈力的感覺極為敏銳。在你說出‘你信命嗎’四字時,我感覺你的靈力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你當時的眼神就好像是有人在透過你對我傳達某種資訊一樣。若我猜得不錯,那花徑軒應該在你身上留了靈力和術法。說實話,我當時已經被他逼到了絕境。無論我回答信還是不信,甚至是我逃避這個問題,我都會淪為他網中之人。可正因為這個路字,我想到了自己這一路的歷程。所以我才會說出那番回答,我想看看在你身上留下靈力術法的花徑軒和在我身上佈局之人到底哪個更厲害。只是現在看來,花徑軒之能為還是差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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