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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而且他之能為似乎不弱於老仙長您。”

元叔坐回長凳上,他抽著旱菸道:“他和我一樣,是一個失去了心中所念想要去挽回的人。至於你為何會對他有陌生又熟悉的感覺,那是因為他的功法很特殊。”

元叔在說著的時候吐出一個白色菸圈固定在自己右手手腕上,然後那白色菸圈順著手腕向著指尖方向緩緩前行。等那白色菸圈脫離元叔五指指尖,他才悠悠說道:“在我認識他的時候,他的功法就可以透過捕獲對手的靈力重塑對手形神。”

“重塑對手形神?是像方才那條紫色雷龍一樣嗎?”情宙鳶問道。

元叔搖頭道:“不一樣,他剛才是以原本就存在於這裡的天罰之力凝聚出那條天罰龍魂。而我說的重塑形神是指在你存在的同時,他可以透過你的靈力憑空重塑出另一個你。而且被他重塑出的生靈與原主同生共命,只要他對重塑的生靈行滅殺之招,那麼原主也會一併死亡。”

“這怎麼可能!”情宙鳶萬分驚駭道。

元叔望著自己的右手道:“在這山巔之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當然,我還沒見過他以重塑之法對戰同階修士,所以我想這其中應該有諸多限制。但即便是這樣也足夠可怕了,他畢竟是連郗汲都要極力拉攏的人啊!我現在慶幸的是他要的賭局結果必須在我和郗汲決出勝負後才能獲得。”

元叔見情宙鳶處在驚駭之中緩不過神來,他又出言道:“你不必擔心,他每次出現前我都會用靈力包裹在你身上,我不會讓自己的助力陷於未知的危險中。”

情宙鳶倒不是在擔心自己,它望向靈植圍欄道:“那黑袍之人會否重塑出另一個小武兄弟?”

元叔突然笑著說道:“你以為郗汲費那麼大勁把印沁留在那小子體內,又輔以鳳焱和蘊含鴻蒙之氣的玄天九鏈是為了什麼?”

情宙鳶恍然道:“原來郗汲早就防好了那黑袍之人,怪不得那黑袍之人會偏向我們一方。”

“他是個很特別的人,就像我說的,他不會強求別人,但也不喜歡別人強求他。拋開郗汲對他的防範之意,他說不定還覺得郗汲做的不錯。他已經經歷了太多,他知道重塑另一個石武不過是又開啟一場更難預料的賭局罷了。所以他不會去做這毫無意義的事。”元叔評價那黑袍之人道。

情宙鳶聽到這裡頓時覺得自己和石武就如海上小舟一般,只能任由海浪的拍打隨波逐流。

元叔又抽了口旱菸道:“接下來的十九年也沒什麼大事了。走吧,我們也該繼續去內隱界收拾郗汲的殘魂了。”

元叔話音剛落,另一個元叔就從他體內站了起來,在與長凳上的元叔互看一眼後,情宙鳶展開雙翼輕觸時光,帶著那站起的元叔消失在了青竹大屋前。

躺在靈植圍欄內的石武並不知曉外面發生的事情,他腦海中一下一下演練著掠斬之招,最終他想出了三條途徑。這三條途徑都是在不影響掠斬之招速度的前提下便能增加斬擊威力的。石武這第一條途徑就是讓自己的右臂獨自承受巔峰狀態下先前雙臂承受的靈力和氣力,石武確信這樣一來他使出的斬擊之招即便沒有回劈之招的持續傷害,但在那一瞬間的威力足以匹敵甚至超過回劈之招。第二條途徑自然是去研究如何在施展掠法的過程中凝聚出寂滅之力,有寂滅之力的加持,石武掠法過後的斬擊必定能威力大增,而且形成的傷害是那特殊靈植一時間都不能修復的。至於第三條途徑,石武覺得虛無縹緲卻又是真實存在,那就是追求刀客的刀意。石武先前在修煉回劈之招時就有過那種感覺,那是一種刀勢至極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無匹刀意。

石武隨後就用《九轉化靈訣》的內視之法把心中所想告訴了天劫靈體。

天劫靈體在石武說的時候眉頭是一次比一次皺得緊,這三條途徑顯然都不是它滿意的。天劫靈體道:“石武,我能想象這第一條途徑下你之右臂會是個什麼情況。至於第二條途徑就更不可取了,倒不是我怕你掌握在掠法過程中凝聚寂滅之力的方法。恰恰相反,我是擔心你研究不出凝聚寂滅之力的方法,導致這十九年就被耗在了這一階段。至於你說的第三條刀意途徑,我以前從未有過接觸,我不能做出評斷。”

天劫靈體的話說得極為中肯,石武也是聽在了心裡。他吸氣用力地伸了個懶腰,然後大聲喊道:“為什麼會這麼難啊!那個在我身上下注之人,你不是很厲害麼!你都讓我走到這一步了,你為何不乾脆給我一套完整的刀法得了,你為什麼還要讓我自己去研究!我都要五十歲的人了,浩然說不定都在軒家村抱孫子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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