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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巴掌,每一個電話,每一條短訊,都石沉大海。

他知道,他將為當初那個決定付出一輩子的代價。

“篤篤。”

季迴轉身看去,門開了條縫,一顆染著金毛的腦袋探了進來。

對方的模樣讓季回瞬間緊張,他下意識往書包摸去,想吃幾片藥控制一下,緊接著便看見金毛身上的病號服。

不是幻覺。

“你好,你是新來的?”金毛長了張沒禮貌的臉,卻意外地很守規矩,“我是你對面病房的,我能進去嗎?”

季回遲疑地點點頭,“……可以。”

金毛像做賊似的鑽進來,關了門才敢大聲說話。

“你住單間啊?你也是受試者嗎?你是參加什麼臨床試驗?”

就兩句話,季回便意識到金毛是個跟意佩一樣的人,他沒回答,而是問了對方一個問題:“你是處女座嗎?”

“不是。”金毛詫異地瞪大雙眼,“你看我哪裡像處女座了?我雙子。”

季回訕訕一笑,單純以性格判斷星座似乎不太準,景樾也是處女座,但景樾跟意佩一點都不像。

金毛往牆根一靠,站得筆直,開始做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樊宇,oga男,19歲未婚,本科未畢業,有病未治好。”

資訊量太大,聽到最後,季回已經忘了前面說了什麼,只記得個名字。

樊宇做了個特酷的姿勢,食指中指併攏往自己太陽穴上點了點,“我也是受試者,腦癌,藥物治療,你呢?”

季回十分謹慎,繼續用了那個平平無奇的化名:“我叫李強,腺體移植。”

樊宇嘴巴變成一個小小的“o”形,“你要動手術啊,怪不得你自己住一間。”

說完,他面露煩惱:“我們那邊一組有三個人,除了我全是小孩,吵死了。”

他又不好意思笑笑,“李強,我能不能在你這裡待會兒,我這個病吧,只要有點噪音就頭疼。”

“可以。”屋裡沒有椅子,季回看了一圈,拍拍床尾的位置,“坐這裡吧。”

得了允許,樊宇三兩步跑過去,高高蹦起,落下時病床一顛,季回險些從床邊滑下去。

“李強,玩遊戲嗎?”樊宇掏出手機,“我帶你,保準上分。”

季回搖頭,委婉拒絕:“我不會,你玩吧。”

“我教你啊。”樊宇到處看,“你手機呢,先下一個遊戲。”

季回再三擺手:“不了,我打得不好。”

樊宇有些失望,“好吧,那我們加個好友總行了吧。”

季回掏出手機給他看,一臉認真地說:“手機關機了。”

樊宇:“關機了就開機唄。”

“現在還不能開。”

“那什麼時候能開?”

季回給了一個精準的時間:“晚上七點五十一。”

他沒忘記自己現在還在天上“飛”著,整個旅程要耗費11個小時,開啟手機沒什麼,但他怕景樾心血來潮給他打電話。

“七點五十一才能玩手機?”有零有整的數字令樊宇怔了一下,他感嘆一聲“這麼自律”,轉頭玩遊戲去了。

遊戲聲音很大,已經超出了“一點噪音”的範疇,開槍時掃射的聲音像在給神經上弦,越來越緊越來越緊,讓季回懷疑他不是躲著小孩,而是被那邊趕了出來。

好在樊宇很快意識到自己打攪了這個房間的主人,他從口袋裡摸出耳機戴上,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忘戴耳機了,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

“沒事。”季回脫了鞋躺去床上,慢慢蜷起身子,腦袋側枕在交疊的手臂上。

等安靜下來,他又開始胡思亂想,手術什麼時候開始?等做完手術,他後頸的疤是不是又要多一條?如果他不小心死了,景樾是不是要因此擔責?

“樊宇?你怎麼在這兒?”

叢鑫推門進來,手裡的公文包斷了一根帶子,包口就這麼大敞著。

樊宇從床尾跳下去,眼睛還盯在遊戲上,嘴裡小聲唸叨:“稍等稍等稍等,打完這局打完這局。”

叢鑫:“回你病房去。”

樊宇腳後跟紮在原地,手指頭飛快滑動,已然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

“……”叢鑫把公文包往床尾一丟,裡頭的檔案和手機滑出來,床上地上散的都是,他來不及撿,拽著樊宇的胳膊,直接把人送去對面。

門沒關嚴,外頭傳來小孩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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