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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身影僵硬地貼著玻璃,感受著自己時重時輕亂糟糟的呼吸,直到聽見開門聲才動了動。

“景教授。”門隨手關上,醫生的聲音很小,像鬆了口氣,“狀態不錯。”

景樾沒捨得轉開眼睛,從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見季回剃了一半頭髮的後腦勺。

“他剛才說了什麼?”

“他問腺體成活沒有。”

景樾等了會兒。

“還有呢?”

“沒了。”醫生搖搖頭,“就問了問腺體。”

“他哭了嗎?”

“……沒有。”

景樾突然很難過。

所以醒過來只問了腺體的事嗎?

他抬手,食指隔著玻璃,輕輕點了一下,“那是什麼,為什麼要放個枕頭?”

“是幻肢痛。”醫生解釋:“是一種截肢之後,缺失部位產生的神經性疼痛,他們會覺得肢體還在,所以需要用各種辦法改變這種主觀意識。”

手掌脫力地垂下,景樾覺得心疼極了,“會一直這樣嗎?”

“調整好心態就不會出現,這跟主觀心情有關的。”

“這樣……”

走廊掛的電子錶已經跳過凌晨三點,正慢吞吞往下一個區間移動。

醫生勸他去休息一下,景樾點頭應下,在病房外一坐就是一晚。

轉天中午,季回回了普通病房,頭一件事就是找樊宇要手機。

景樾的訊息是凌晨一點發來的,不辨情緒的一個“好”,讓季回捉摸不透。

樊宇看上去比季回還緊張,他把裝著戒指的袋子放在床頭,往床邊一站就像站崗。

“強哥,你中午想吃什麼?我幫你帶。”

季迴帶著頸部專用保護套,以免磕碰或者無意識轉動造成二次傷害,他沒法轉頭,只能斜著眼睛看樊宇。

“謝謝,你去吃吧,我一個小時前剛吃過。”

“好,那、那我去吃飯了。”

樊宇一溜煙跑出去,沒往食堂走,反而鬼鬼祟祟鑽進隔壁病房,一進門先喊了聲“大哥”。

景樾正在看季回的體檢報告和心理測試,聞言抬了抬頭。

“大哥。”樊宇跟他彙報最新進展,“手機和戒指都還給強哥了。”

景樾鬆開滑鼠,問:“他怎麼樣?”

“還不錯,我進去的時候,強哥都能坐起來了。”

“好,麻煩你了。”

“沒事!”樊宇後背一挺腳後跟一嗑,就差給景樾敬禮,“大哥,以後有事還找我。”

“嗡……”

放在床頭的手機振動起來,景樾朝樊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走到窗前接起電話。

“季回。”

他喊出那個名字,這一刻,他與季回彷彿已經好幾個世紀沒見。

一牆之隔,季回捧著手機,被景樾語氣中的冷漠嚇到,最後只猶疑著喊了個“景師兄”。

察覺到季回的小心翼翼,景樾迅速調整好自己,“季回,做完實驗了?”

“嗯。”季回抬手摸了摸堅硬的保護套,心中更加忐忑。

是腺體出問題了嗎?景樾為什麼不跟他說那個好訊息?

“季回。”景樾喊他,緊接著又進入停頓,似乎在找一個合適的方式去描述這件事。

“昨天晚上,移植手術成功了,各項資料都正常。”

電話那頭傳來長長的舒氣聲,季回在笑,乾燥的嘴唇撕開一道口子,迅速染紅慘白的唇珠。

他探出舌尖舔了舔,聲音帶著疲憊,語速很慢,“太好了,恭喜你,景師兄。”

景樾用力捏著手機,他想問問季回疼不疼,喉嚨幾番滾動,變作另外一句話,“季回,身體不舒服嗎?怎麼這麼小聲。”

季回沒否認,“嗯,昨晚沒睡覺,有些累了。”

景樾追問:“那有哪裡不舒服嗎?頭疼不疼,腺體……腺體呢?腺體疼不疼?”

“不疼,只是有些累了。”

兩人隨便聊了幾句,景樾頻頻將手機拿到眼前,通話快到五分鐘時,他催季回去休息,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轉過身,讓人意外的,樊宇還站在屋裡沒走。

“還有什麼事嗎?”他問。

“沒有沒有。”走之前,樊宇好心勸了句:“大哥,你要不也睡會兒吧,你這模樣太嚇人了。”

景樾怔了很久,他走進衛生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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