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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葫蘆,一時沒反應過來。

走在前方的木兮枝挑選了一把雲雷紋地的蟠螭紋鏡,坐在躺椅裡的老闆見有客人來,立刻起身:“姑娘這是看中了這面鏡子?”

木兮枝笑著“嗯”了一聲,拿起這把雲雷紋地的蟠螭紋鏡照了照,笑容瞬間凝滯在唇邊。

鏡子裡不止她一人。

難怪進鎮子不久後,肩膀附近就變得很沉很累,原來是有陰邪的東西趴在她身上呢……不開天眼的木兮枝只能透過鏡子看到。

她與那東西對上視線。

此物雖穿著被鮮血染紅一大半的白色長裙,容貌卻難辨雌雄,似人非人,裸露在外的面板死白有裂痕,中間溢位一些青色液體。

它抓住木兮枝肩膀的雙手瘦到只剩下一層森森白骨,眼睛赤紅,兩顆尖尖的獠牙帶著血水,正欲朝她纖細白皙的脖頸咬去。

木兮枝嘴角猛地一抽。

什麼玩意兒?

“砰”一聲,木兮枝本能地將這面鏡子砸向自己的後背,老闆一頭霧水:“姑娘您這是?”

用還算堅硬的鏡子精準無比地砸向邪物的長獠牙後,木兮枝指尖飛快凝起靈力,可觸碰邪物實體,她雙手繼而往後一抓,將它摔出去。

木兮枝鬧出來的動靜不小,行人紛紛駐足觀望。

他們看不見邪物,只看見她一連串流暢卻又無厘頭的動作,頓時議論紛紛,有不少人懷疑這個俏麗的小姑娘是在耍雜技。

木則青迅速開天眼,看到邪物的剎那,他化出驅邪桃木劍,身手極敏捷刺向身份不明的邪物。無論遇到什麼,先保護自家妹妹。

木兮枝有木則青相助,對付起邪物愈發地遊刃有餘了。

百姓們見木兮枝連續翻了幾個高難度的跟斗,又見木則青使出桃木劍,越看越覺得他們是在當街耍雜技,看得津津有味。

祝玄知沒幫忙的意思,先看木兮枝一眼,再看邪物。

木兮枝的師兄塗山邊敘眼疾手快地給看戲的百姓設下護身結界,防止邪物意外傷及他們,不忘囑咐道:“小師妹小心點!”

她師姐歲輕也則替塗山邊敘加固結界,有好奇心重的男子想湊近看他們在做什麼,被結界擋住,隨即大喊:“我怎麼過不去?”

他聲音響亮,傳遍四周。

街上的其他百姓跟著嘗試,卻也不得入內,不由感嘆:“這是什麼雜技?竟如此神奇。”

一道不知從何傳出的哨聲驟然落在眾人耳中,邪物知道今日不能得逞,拋下木兮枝等人,熟練沿著鎮子的房屋攀爬逃離。

木兮枝沒追。

這隻邪物顯然有同夥,貿然追去,恐會正中對方下懷。

木則青也深諳此理,同樣沒追它,先快步走到木兮枝面前,又是問她有沒有受傷。

“沒有。”

木兮枝抬手摸了摸被邪物趴過的肩背,沒沾上汙穢,暗歎自己倒黴,他們幾人是一起踏進這鎮子的,邪物偏偏盯上她了。

莫不是覺得她修為最弱?

也不對啊,仔細算來,被木千澈用符封住了一半靈力的“祝令舟”才是他們當中最弱的。

奇了怪了。

眼下無從追查邪物從何來,還是先安頓下來找到冰石再說。

木兮枝掏銀子賠賣鏡子的老闆,那邪物的獠牙出奇的鋒利結實,用來砸它的鏡子出現了裂縫,它的獠牙幾乎還是完好無損。

邪物離去,塗山邊敘撤下護百姓的結界,行人又能暢通無阻了,有幾位百姓扔了兩三個銅板到地上,真把他們當成耍雜技的了。

木則青壓根沒放心上。

木兮枝倒是彎腰撿起來了,百姓們打賞的銅板雖不多,但好歹也是能花的錢,她來者不拒。

撿完錢,木兮枝用帕子擦了擦雙手沾到的灰塵。

隨後她抽掉祝玄知忘記扔的冰糖葫蘆,還好心留一串既紅又圓的給他:“剩下那串是答謝你幫我拿冰糖葫蘆的,謝了。”

祝玄知這些天可能跟木兮枝吵架吵習慣了,下意識地回一句:“誰稀罕你的冰糖葫蘆。”

“你啊。”她笑眯眯。

他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垂眸看她:“我何時說過。”

木兮枝臉皮厚如砧板,咬下一顆裹著糖漿的冰糖葫蘆,腮幫微鼓,咬字不清:“我說的。”

祝玄知還想反駁,木兮枝似無心碰了碰他的手。

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轉眼間傳遍他四肢百骸,祝玄知忽然就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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