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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幾百米遠。

修士的視力都極為不錯,饒是隔著此般距離,賀卿宣也清楚看到那人的身姿與容貌了。

該怎麼說呢。

凡人往往會稱讚容貌出塵之人宛若謫仙,他們修士卻是不同,能讓他們心甘情願稱一句宛若謫仙的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但那個白衣人不一樣,你在瞧見對方的第一眼不會覺得他的外貌多好看,只會覺得這人怎地這般清貴高華,宛若仙人降世。

應寒衣似笑非笑地道:“長臨,本尊倒是沒想到竟是還能瞧見你。”

長臨仙尊眉目冷淡,自有一股超脫世俗的超然之感,卻又在接觸到應寒衣與賀卿宣過分親密的動作後,化作緊緊皺起的眉頭。

他似嘆息又似遺憾地道:“你不該從無底深淵出來。”

應寒衣臉上可怖的神色已然全然消失,比起憤怒,他臉上的神情更多的是幸災樂禍與嘲弄,“可本尊就是出來了,若是不出來恐怕也看不到長臨仙尊這般模樣吧,你現在身上可盡是亡者的氣息,就連這句軀體也不過是骨灰混著惡臭汙泥。”

長臨仙尊不為所動,拔出了手中長劍,這劍不是旁的,正是長臨仙尊的本命靈劍,這把劍本該在妖皇那,如今卻是再次回到長臨仙尊的手中。

應寒衣看著那把劍,嘲弄,“堂堂長臨仙尊竟是為妖皇辦起事來。”

“五千多年前我就當殺你,如今也不算遲。”

應寒衣低聲笑了,眼前的人有著長臨仙尊的容貌,記憶也與長臨仙尊一般無二,可……

“如今的你還是你嗎?”他吐出這個問題。

應寒衣太瞭解長臨這個人了,如若真是困境,那也是燃燒神魂,自爆畢生修為,怎地也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眼前的長臨仙尊算什麼,些許執念加上故人骨灰又或者那一兩絲殘魂。

長臨仙尊沉默了,默了許久,他才道:“不論是與不是,與我記憶而言我的確是長臨。”

“既如此,如何單單來尋了本尊。”

長臨仙尊握緊了手中長劍,不再說話,手中長劍顫動,陡然升起一股極為可怖的氣勢。

應寒衣低聲笑著,“雖有故人之姿,卻又並非是真正的故人,不過來得也好,本尊最遺憾的便是沒有手刃於你。”

兩個同樣強大的男人打起架來,賀卿宣這個元嬰卻是連捕捉兩人打鬥的過程都捕捉不清。

實在是太快了。

翻飛的劍影,濃郁漆黑的魔氣,以及兵刃相碰巨大浮石相繼碎裂的聲音,也是這兩人都無暇傷他,外加應寒衣與長臨仙尊共同佈下的結界,不然賀卿宣早就在如此恐怖的餘威下死了百八十遍了。

那邊的大戲愈發火熱,他這邊的好戲也該上演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小瞧了妖皇手下人的耐心,進展到這般竟是都還不出面嗎?

光從修為上長臨仙尊並不是應寒衣的對手,不然也不至於封印應寒衣還用上魂血等物,但妖皇要的也不過是應寒衣被暫時牽制,以及他們賭應寒衣身上的封印並沒有完全解開。

在金色鎖鏈於長臨仙尊手中出現時,賀卿宣心下隱隱有所不快,可那鎖鏈還未纏上應寒衣竟是就已然在兇猛魔氣下盡數斷裂。

賀卿宣微微一愣,這鎖鏈竟是已然鎖不住應寒衣了嗎?

賀卿宣對此感到了意外,應寒衣若是已經完全不受制於鎖鏈,那又何必執著於要他來解開封印。

當鎖鏈並沒有作用的時候,那麼有封印無封印似乎都不妨礙。

在賀卿宣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

“仙君似乎並不如何擔心帝尊的安危。”

賀卿宣回頭,瞧見了算得上熟悉的人。

其實不用回頭他就知曉是誰,白衣妖修的聲音他太熟悉了,光是聽著就已經足夠讓他知曉對方的身份。

“他是魔修,我是正道,莫非我一個正道還該擔心脅迫我的魔修?”賀卿宣冷漠反問。

白衣妖修笑了,“上一次便想請仙君去妖殿做客,不知今日仙君是否方便。”

賀卿宣瞧了瞧正在打鬥的應寒衣與長臨仙尊,問道:“我有拒絕的餘地嗎?”

顯然是沒有。

賀卿宣就這麼被妖修給帶走了,他期間甚至連一點反抗都沒有,他表現得過於配合,白衣妖修搖晃著手中漂亮的骨扇,“如若仙君不是元嬰期,我都要懷疑仙君是有何後手了。”

賀卿宣沒被五花大綁,但也並不如在應寒衣身邊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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