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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多,兔耳少年提議,“實在不行,你還是一個人跑吧。”

“沒事,帶一隻兔子很容易的。”

“我們不是萍水相逢嗎?”小兔子都要感動壞了。

“是萍水相逢,不過你很像我幼時養過的兔子。”

兔耳少年的修為實在是太低了,可賀卿宣還是帶著他一起跑,小兔子從下往上地看賀卿宣,剛好看見賀卿宣俊美非凡的側臉,以及稜角分明的下顎線,這的確是個相當好看的人修。

蘆城最中心的城主府中,與那兔耳少年一般模樣的紅衣少年若有所思地看向水鏡中的畫面。

“帝尊,他的表現實在是很像正道弟子,靈肉契合度很高,並不像奪舍之人。”

“是嗎?”應寒衣語調意味深長。

紅衣少年正是蘆城城主,妖王白屠,最善辨別奪舍。

水鏡中,賀卿宣帶著白屠身外化身已經跑了好長一段路,兩人終於是被堵在了一個死衚衕裡面。

“怎麼辦啊!”小兔子害怕極了。

賀卿宣安撫性地拍了拍小兔子的肩,“別擔心。”

下一瞬,他的手就已經十分自然地放在了兔耳少年的脖子上,手上是不知道何時凝聚出來的符文,符文之繁複,一瞧便是能將人脖子絞斷的。

兔耳少年驚恐萬分,“你,你這是做什麼?”

賀卿宣微笑,“敢靠近殺了他哦~”

“你不是說我像你小時候養過的兔子嗎?”兔耳少年眼中已經凝聚出淚意了。

“是啊!可那隻兔子就是我親手殺的呢,我並不介意再多殺一隻。”

兔耳少年:“!”

“雖說我的訊息不算靈通,卻也是知道蘆城城主是一隻兔妖,那白城主為何還要如此明目張膽的接近我呢,不論是前面的故作碰瓷,還是後面的追殺,都太小打小鬧了,城主並沒有動真格,我思來想去實在想不通城主為何敢在滅虛帝尊眼皮子底下放肆,可如果白城主就是帝尊派來的呢?”

水境外,原本漫不經心的白屠眼眸微微眨動了一下,“……帝尊,容我收回前言。”

“既是奪舍之人,又怎會如此輕易躲過你的探查?”應寒衣簡單丟擲疑問,“可如若不是奪舍之人,他又如何來這麼多手段與見識?”

應寒衣看似在問白屠,卻又根本不在意白屠的答案。

妖王白屠難得有些惶惶不安,幾千年不見他好像更加看不懂這人了。

“如今形勢如何?”

“從帝尊離開無底深淵後,妖皇震怒,親自走了一趟魔宮,而如今魔宮的當事人乃是問道魔尊子書望,不知兩人談了什麼,疑似不歡而散,數千年已過,仙道勢微,妖皇、冥帝、魔尊將玄天九州界其餘地界瓜分,其中妖皇最為勢大,據聞其本身修為已突破渡劫期,只差一線,便可飛昇。”

“不過這一線也的確難倒無數人。”應寒衣手指拂過花瓶中的玉蘭花。

“正是如此,妖皇才對太上兩儀卷勢在必得,帝尊這個時間衝破封印,又拿走了宣儀宮的殘卷,無異於宣戰。”

“宣戰?”應寒衣手指微微施力,那朵雪白的玉蘭花就沾染上魔氣,化作通體漆黑的模樣,隨後猛然消散。

白屠將頭低得更低了一點,“屬下失言。”

“你覺得本尊為何會來找你?”

此話問得白屠眼睫都顫了顫,“屬下不知。”

“本座因何衝破封印,又為何要救下宣儀宮,帶走全靈之體,你覺得妖皇會好奇嗎?”

好奇是必然的,而好奇之後便是調查。

“帝尊的意思是……”

“本尊行事隨心所欲,全靈之體也只是全靈之體。”

此話看似沒說什麼,白屠卻是瞬間明白了其中道理,滅虛帝尊帶賀卿宣走能是隨性所為,想要利用,也能是看上美貌,但絕不能是其他原因。

“屬下明白。”

應寒衣冷淡地看向水鏡,讓白屠看賀卿宣是不是奪舍,瞭解形勢,只不過是他來此的一個原因,真正的目的還是引蛇出洞。

水鏡中,在賀卿宣點出白屠的身份後,白屠就裝不下去了,他想要抬手摸向那凝聚了無數符文的脖子,還沒有碰到就如同感應到什麼,對著遠處道:“青丘之主既然已經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看在下笑話。”

遠方石牆處一襲白衣的妖修顯露出身形,溫雅清俊,“白城主這說得哪裡話,小生只是不願讓白城主窘迫,怎就成了那看人笑話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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