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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衣若有所思,“未來?那也不該知曉我的自創功法。”
艱難擠出聲音已是不易,賀卿宣再次陷入咳嗽之中。
應寒衣已自顧自地得出答案,“要麼你擁有讀心之法,要麼……”
說出最後的話時,應寒衣目光有些古怪,卻還是補完了未盡之言,“是我未來的徒兒。”
賀卿宣輕笑。
應寒衣瞧見賀卿宣的笑,面上也毫無異色,只用著一種冷淡目光看著他,“莫非都不是。”
賀卿宣頷首,的確都不是。
應寒衣的目光再次變得危險起來,“那便有些好玩了,我可不覺得我會將功法傳給除我徒兒之外的人。”
“是……故人。”賀卿宣艱難道。
他倒是很想與應寒衣解釋解釋兩人的關係,比如應寒衣傳他功法一是那時的他已經不再用劍,二是的確挺想收他為徒,或許還有點別的深意,但以往這些張口就能說出的話,對於他現在的身體來說卻是一件難事。
正所謂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他這雖然不能說,但能寫啊!
所以在艱難說出那三個字,應寒衣的目光越發危險之後,他從空間中取出一個刻符籙用的白板,在那玉質小板上快速刻上資訊,交給應寒衣。
應寒衣狐疑接過白板,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些小字。
【在下宣儀宮第一百五十七代弟子賀卿宣,本是全靈之體,死後靈魂飄蕩,借妖皇的時間之力想要復生,不知怎地回到了數千年前。】
“借妖皇之手?宣儀宮未來的弟子竟是已經與妖族同流合汙了?”
賀卿宣知道應寒衣對他的話頂多只信了三分,如今這情況,他又不是什麼喜歡搞神秘的人,當即用另一塊白板與人好好解釋了一下死亡之後為何找妖皇的緣由。
這次應寒衣的模樣,瞧著像是信得更多了,“既如此,你如今這般又當如何是好,你這身體怕是遲早都要潰爛。”
賀卿宣沉吟,思考了一下,才再次用白板刻下自己想要說的話。
【這倒不勞煩費心,我會自己去尋找方法,在這期間我斷不會做殘害玄天九州界的事,你大可以放心。】
應寒衣嘴角還是噙著一點笑,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