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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太宰治畫的鉅作。

他真是想一槍直接打碎對方的腦袋。

純神經病。

他臉色沉沉,太宰治的纖白脖頸就在他手下,脈搏跳動得一下一下,緊貼在他的肌膚上。

“啞巴了?”

他不悅道:“說話。”

銀髮的少年有著太宰治熟知的所有外表、性格、做事風格,太宰治甚至都能想象出來黑澤陣的下一句話。

喜歡命令人的傲慢,罕見的銀髮會隨著人的動作向後垂落,嘴唇緊抿,莫名的危機感使他凝視著對面,冰冰冷冷的。

十足的警惕與不信任,如果他沒能說出少年的想要答案,他怕是真的會被無情就地正法。

所以,到底是怎麼鬧到這步的。

是從那個青年無情死去開始,還是從他無意識的逃避開始?

太宰治想。

或許他們都有問題。

都這樣輕佻的,想要先從對方口中得到愛的回答。

但是愛。

哪裡有輸贏呀。

“黑澤陣。”

太宰治平靜地回覆道:“我喜歡的,一直都是黑澤陣。”

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油然而生。

黑澤陣更加不爽,面無表情,扯出槍指著對面人的腦袋。

他徹底沉下臉:“你大可以再說一遍。”

似乎下一秒就要與世界說拜拜,太宰治不見驚慌也不見恐懼,他的目光柔情似水,不再掩飾眼底波濤洶湧的情緒。

但仔細看,那雙眸子又分明再說“我說了,可你不信我”。

難掩的失落。

黑澤陣不自覺捏緊了手指,可始終沒有按下扳機,到底是年輕,他有太多沒經歷過的事情,也太任由心意肆意妄為。

他不討厭太宰治,他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他也承認太宰治的長相不錯,他短時間也沒起殺意,並且這些的前提是太宰治的確對組織沒有威脅,一個非常好的選擇物件。

但他不能容許自己像一個人的玩物一樣,被人隨意挑逗。

太宰治需要向他解釋,需要對他好聲好氣的說。

如此有能力的一個人,黑澤陣才不覺得誰能簡簡單單的拿捏住。

而且,說白了,人還有點瘋。

這不是一朝一夕,或是從小養成的,倒像是什麼忽然起來的經歷將太宰治改變。

是誰?

如對峙一般,黑澤陣與太宰治對視久久,他沒鬆手,眼底沒有什麼溫度,他平時就不怎麼笑,此時便更顯冷漠:“你不用裝模作樣,也不用裝給我看討好我。”

“我說了,只要你幫我做完事,我就放你離開。”

“你不是說過我是你的犯人。”

太宰治反問:“犯人你也放?”

這當然不是組織最年輕最冷血的 killer該做的事,可黑澤陣問心無愧,青年本來就不是叛徒,這種許可權,他有一百萬種方法。

“不用你管。”

“然後呢?”太宰治平靜道:”我們一拍兩散?”

不是質問,但咄咄逼人。

“太宰治。”

黑澤陣不理解這人隱隱醞釀起來的低氣壓。

他一字一頓:“我們本來就毫無關係。”

已至凌晨,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走到道路旁邊,陷入僵持,有車飛馳而過,激起四周的塵氣,而後,聲音漸漸淡去。

片刻,黑澤陣道:“就這樣吧。”

也說不上是什麼情緒,從小到大,黑澤陣從來、一次都沒有接受過他人的好意,因為他生活的環境是組織,先生對他寄予厚望,予他承諾、予他地位。

他特立獨行,他不信任任何人,說他是在鮮血與疼痛中長大的,一點都不為過。

現在他得到的所有一切,本來就是他自己爭來的。

因此,黑澤陣才對毫無保留的滿腔感情無所適從。

他不知太宰治對他的情感如何而來,他保持懷疑、他保持警惕,但他竟然慢慢適應,成了習慣。

比起太宰治的那種佔有感,黑澤陣更加惱怒自己的下意識反應。

這太可笑了。

他絕對不可能任由其繼續發展。

可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時,手腕卻忽地被人拉住,接著,緊緊攥住。

力道不算輕,生硬地把他往懷裡扯,即便黑澤陣有所防備,但他的鼻腔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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