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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手腕上的手銬,捨不得就這麼直接走了,真像給剛才衝動的自己一巴掌。

要是裡面真的是跟董麗案有關的人,他們多耽誤幾分鐘就等於多給他留下機會逃跑。

“過去。”程間尋沒回頭,正色道,“我能一腳給他踹個半殘,至少能應付一個。”

他說著又期待又堅毅地看向紀流,紀流一時沒回話。

程間尋眼神堅定,好,沒說話就是同意了,於是扯著他往前走。

紀流其實也不願意就這麼回去,垂眸思考程間尋這話的可行性,腦中兩個小人各執一詞。穿制服的小人說暴力執法不可取,穿常服的小人則說,踹吧,反正收斂點應該踹不出什麼毛病。

他邊走邊回頭看向吳楠楠的車,這輛車在雨中待了兩天,玻璃上卻乾乾淨淨,明顯是被人擦過。

而吳楠楠的資料顯示她只是個沒讀過什麼書的家庭婦女,性格懦弱膽小,她應該沒這個膽量,那躲在這裡的人就很可能不是她。

爛尾樓因為無人看守管理疏鬆,很多不法交易都會選擇在這裡進行,躲在裡面的說不準就是那幫危險分子……

思考間兩人就已經靜悄悄走到毯子面前,紀流面色驟然一變,正要讓程間尋住手,但程間尋已經對準那堆毯子就是飛起一腳。

“我去你的!”?

玩野戰的死變態

“哎!”

紀流就晚了一秒,下意識伸手擋在程間尋面前,戒備地注視著毯子,做好了隨時應對突發狀況的準備。

程間尋那一腳踹得不輕,毯子裡的人慘叫一聲,哀嚎了半天才扒拉著毯子露出頭——是個男人。

“草!誰他媽神經病啊!”男人捂著側腰罵娘,疼得從脖子根一直紅到腦門,肉眼可見被踹狠了,對著兩人把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紀流就這幾秒鐘的時間把男人打量了遍,吃剩的泡麵、不知道那從哪撿來的半瓶酒、髒亂差的衣服、蓬頭垢面、隔著距離都能聞見的異味……應該是附近的流浪漢。

程間尋那腳一點沒留情,就是奔著要他半條命去的,要是他身後沒有那根柱子,人估計都能被踹出二里地。

男人斯哈斯哈地抽氣,程間尋多瞅了兩眼,男人身材瘦小,對他跟紀流兩個一米八幾的警察造不成什麼威脅,也就放鬆警惕,訕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地道了歉。

男人好幾分鐘都沒緩過來,眼前直冒星星,嘴裡嘟嘟囔囔罵得相當難聽。

紀流看著他身邊零零散散的生活用品,又想起吳楠楠車裡那些,沉聲問道:“外面那輛車裡的東西是你的嗎?”

“是我的怎麼了?”兩人都穿著便服,男人目光落在束縛兩人的手銬上,以為他們是來荒郊野地玩什麼情趣py的死變態,想借車用,立馬嚷道,“你們愛上哪震上哪震,那車是老子要用的,給老子滾遠點!”

夕陽的光鋪灑下來,這個位置有些刺眼。紀流換了一邊,說不清是什麼眼神,像是端詳又像警告:“車不是你的。”

男人聽他言辭肯定,回駁道:“就算車不是我的,也不可能是你的!少來詐我!”

“你怎麼肯定不是我們的?”程間尋直覺他知道點什麼。

“因為我見過車主人。”

“什麼時候?”

“上週四左右,是兩個女人。”

上週四?兩個女人?

紀流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小臂上敲擊,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停了下來,掀起眼皮看他:“記不記得長什麼樣?”

男人沒回他的話。

紀流的語氣平平,但他就是能從這人身上感到一陣隱形的壓迫感,不惡而嚴。男人毫不畏懼地跟他對上視線,半天,笑著問道:“你們是警察吧。”

紀流沒打算瞞他,預設了。他既然見過吳楠楠,那就肯定得去警局走一趟。

倒是程間尋來了興趣:“你怎麼知道我們是警察?”

男人拉著毯子擦了擦臉,臉上的情緒意味不明:“因為我跟警察打過太多交道了,一群沒用的酒囊飯袋。”

男人的臉仔細看還挺清秀的,應該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程間尋被罵了也沒跟他逞口舌之快,只告訴他外面那輛車的來歷,讓他跟自己回去錄份口供。

本以為對付這種文盲胚子要費一番精力,但沒想到男人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只提了一個要求,事後給他幾百塊錢算跑一趟的辛苦費。

“行。”幾百塊錢對程間尋來講不值一提,“你要是真能提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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