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蒼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傳來,程間尋睜眼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多了,屋內窗簾沒拉,還是昏沉沉的一片。宿醉過的大腦沉甸甸的疼,昨晚的酒精彷彿都還在血液裡上躥下跳。
他下意識發出一聲口申口今,後知後覺發現這裡是紀流的房間。
屋內是濃重的酒精味,他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只穿了條短褲,整個人都幾乎壓在紀流身上,月幾月夫相貼。
床單被扯變了形,紀流的睡衣釦子敞開,胸口跟脖子上都留了些紅印子,像是被自己弄出來的。
昨夜的記憶一點點湧上腦海,多的記不清,他只記得他好像後半夜身上都是熱的,跟紀流因為什麼事大戰了三百個回合,然後又去了趟浴室。
零零散散的記憶拼在一起,順理成章湊成了一場生命大和諧,每步都到位了……
程間尋瞬間彈坐起來,又因為後腰襲來的酸脹感弓起背,有那麼一瞬間他整個腦子都是懵的。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所以每次都會控制,已經多少年沒宿醉過了。
他成年後跟紀流一起睡過好多次,但沒有哪次醒來是現在這副場景。
凌亂的被單,滿屋的酒精,紀流身上不知道怎麼弄出來的紅印子……還有他自己莫名其妙換掉的衣服。
誰脫的他褲子?
他看看紀流,又看看自己,膝蓋跟大腿上青了好幾塊,連嘴唇都是腫的。
不能吧……他不會喝多了就做了做什麼違背祖宗的事情吧……
程間尋抓著頭髮茫然地往下扯,想到什麼又是一激靈。
不對啊,如果他真的幹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為什麼是自己的後腰這麼痛?
難不成——
他猛地轉頭看向紀流,心裡一時說不上是哪種情緒多一點,轉過身對著牆壁就連磕了好幾個響頭,試圖讓宕機的大腦重啟還他一個真相。
紀流就是被他“咚咚”幾聲吵醒的,他那邊剛一動,程間尋就停下動作轉頭看他,視線有些懊喪,有些躲閃。
“……哥……醒了?”
紀流低應了聲:“幾點了?”
“快兩點了。”程間尋道。
紀流撐著床面坐起身,看向他嘴唇,掃了眼床頭櫃上的藥:“一會兒去倒點溫水把藥吃了,消腫。”
程間尋梗著脖子“哦”了聲,眼睛卻一直盯著紀流看,好像在做什麼思想鬥爭。
紀流看他視線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