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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銳的察覺到她呼吸的變化,剛動了動的大手就那麼停了下來。

尖耳朵抖了下,淵訣想到了什麼,俊臉越來越紅。

大灰狼先生一邊盡力調整呼吸,一邊十分兇惡的想,要是等會兒小妻子又摸他,這一次他一定要摸回去!

阮秋秋悄悄的從被子裡探出腦袋,目光落在淵訣安靜好看的臉上,緩緩鬆了一口氣,然後,輕輕把手探到了大灰狼先生睡著的獸皮被裡,準確的找到了他尾巴所在的位置。

淵訣“……!”

掌心裡毛絨尾巴尖兒猛地顫了一下,阮秋秋還以為是自己摸的太用力了,立刻放鬆了力道,只是把手搭在他的尾巴上,手指一點一點的順著梳理他尾巴上的毛毛。

一陣陣電流從尾巴尖瘋狂生長,竄過脊背。淵訣渾身的血液都快燒起來了,心臟驟然狂跳,阮秋秋摸了他兩下,他就快要控制不住變身了。

她又摸、摸他!

大灰狼先生兩顆尖尖的犬牙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

她知不知道,雄妖的尾巴是很敏感的,不能隨便摸。

淵訣臉越來越紅,在阮秋秋摸的很舒服,忍不住漸漸把爪子往他尾巴中段伸的時候,忍不住輕輕挑了挑眉,假裝毫無感覺,唇齒之間反覆碾落‘秋秋’和‘夫人’二字,最終卻也只是剋制著心口滾燙的情緒,淡淡的說“……夫人,你在做什麼。”

阮秋秋“!!???”

阮秋秋“………………”糟糕,這狼不是應該睡得很沉的嗎?怎麼醒著啊啊啊。

耳邊傳來某狼低沉的嗓音,阮秋秋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猛地漲紅,一時之間腦袋空白,又震驚又羞赧,根本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他剛剛叫她夫人了?

是不是聽錯了?

阮秋秋咬著唇,感到萬分尷尬,她假裝自己不是故意的,破罐破摔,開始找藉口“我……我手癢,想、想找個毛茸茸的東西蹭一蹭。”

淵訣“……”

阮秋秋說完就後悔了,毛茸茸的東西那麼多,她完全可以蹭獸皮啊。

於是阮秋秋又給自己打了個補丁“夫、夫君的尾巴比較硬。”

淵訣“…………”

見到某狼沒有反應,阮秋秋還以為他不高興了,有些沮喪的想該怎麼道歉比較好,放在某狼尾巴上的手也猶豫著往回縮。

淵訣忍無可忍的舔了舔乾澀的唇,大尾巴靈活的纏上她即將縮回去的手臂,半側過身,漆黑的長髮落在耳邊。

阮秋秋能看見他濃密漂亮的睫毛。

大灰狼先生惡劣的伸出大掌,眼尾通紅的捏著自己的尾巴尖,輕輕的、一點一點的蹭過阮秋秋的手背,半響兇狠的問“還癢麼?”

阮秋秋“…………”

她能說本來手背不癢,現在被他大尾巴蹭癢了嗎?

不過不管怎麼說,她今天摸尾巴的目標算是達成了。

阮秋秋被某狼有些小幼稚的報復性蹭蹭弄的有些想笑,她笑彎了眼睛,想到他那聲不知道是不是她錯覺的“夫人”,試探性的改了一下稱呼“那……淵先生,我給你輸一些靈力?”

她剛剛修煉了一些出來,確實打算薅完狼尾巴之後,輸送給他的。

敏感的某狼聽到她稱呼的變化,想到傍晚她又提起了田螺灰狼,心口又一點點擰了起來,耳朵低垂了下來,好不容易封好的醋罈又又又又翻了,“不用。”

阮秋秋感覺纏著自己胳膊的尾巴被某狼收了回去,她盯著他垂下來的耳朵和還有著猙獰傷疤的面頰,眼睛和鼻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酸了起來,心口也軟了下來。

阮秋秋半邊臉埋在獸皮被裡,第一次當著大灰狼先生的面,輕輕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淵訣。”

惡狼先生雙眸微微睜大,眼底劃過驚訝,卻依舊十分鎮定,維持著高冷的狼設,尾音長長的,“嗯?”

阮秋秋把還在放在大灰狼先生獸皮被裡的手縮了回來,蓋好被子,直挺挺的躺著,半響斟酌著語氣問,“你還記得我叫什麼名字嗎?”

她嚴重懷疑,大灰狼先生是不是根本不記得她的名字,所以每次叫她才會那麼敷衍→→

大灰狼先生“……”

他怎麼會不記得她叫什麼名字,但聽到小妻子似乎有些失落的聲音,有些無奈,一直苦大仇深的擰著的漆黑的眉毛柔和了下來。

薄唇輕輕含著阮秋秋的名字,大灰狼先生臉紅紅的,不知道怎麼才能叫出來。

阮秋秋原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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