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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有意思。

墨夕擦去嘴邊的血跡,抬腳就朝剛剛連線好的空間通道踩去。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之前一踩就能進入的空間通道,如今卻像是被什麼神秘力量封印住了一般,讓他無法邁入半步。

“這……?”墨夕禁不住擦了擦額上不知不覺滲出的冷汗,瘋狂運轉體內魔血,試圖重新運轉空間通道。

可事實擺在面前,數十年來,從來沒有出過問題的天賦技能,突然之間沒有辦法使用了。

“怎麼會怎麼會??”墨夕簡直無法接受,他縱橫魔界上百年,就因為天賦技能,從來沒有魔物或者妖族能殺死他,他還想著能成為魔王,能成為魔王的啊!

“破!”

“破破破!!”墨夕狀若癲狂,瘋狂的將力量傾諸於空間通道,直到變成了一個擁有兩顆頭顱,身長數米的可怕腐朽魔物。

墨夕渾身都散發出一種濃郁的臭味,是讓人無法忍受的刺鼻臭味,就像是踐踏了無數生命凝結出的味道。

他沒有鱗片,只有難看的面板,隨著墨夕一次一次發力,面板上的紋路也變得更加清晰且難看。

“啊啊啊啊!!”墨夕發出了痛苦又憤怒的嘶吼,他明明是魔物的樣子,卻發出了類人的嘶吼,迴盪在周圍,顯得十分的可怖。

到了這個時候,墨夕就是蠢,也意識到了——

淵訣早就盯上他了。

他故意放他離開剛剛的底層深淵附近,就是為了讓他品嚐一下絕望的滋味。

“不會讓你好過的,不會讓你好過的!”墨夕瘋了一樣嘶吼,昔日像一座大山一樣強大的、隨時能壓垮淵訣和阮秋秋平靜生活的魔物,此刻卻顯得弱小又可笑。

抬手輕揮了揮衣袖,淵訣沉下眉眼,對準血蝶幻化而出“鏡子”裡的墨夕,輕輕捏起了右手。

原本在原地無能狂怒的墨夕只覺得自己突然像是被一張無形的大手緊緊掐住了心臟,動都不能動彈。

“呵。”淵訣勾唇冷笑一聲,這聲嗤笑隔著大半個魔淵,清楚的穿到了墨夕的耳朵裡。

“魔王?是魔王?”墨夕知道自己大約已經跑不掉了,但還在試圖掙扎,驚懼無比,“不、你不是,魔王不可能比我強那麼多,不可能!”

他已經狀若癲狂,瘋狂反駁後雙眼暗淡,已經明白無力迴天,“居然比我強那麼多,強那麼多……”

淵訣卻恨面前這魔物入骨,輪迴記憶覺醒,讓他想起了一直被遺忘的幼年記憶——

他的阿父阿母被墨夕殺死,夫人的阿父阿母抱著他們逃入了空間亂流之中。

大人們不願意他們接下來的生命一直生存在陰影之中,便刻下術法,封存了他和秋秋的記憶。

血海深仇,無外乎此。

淵訣緊抿著唇,沾滿鮮血的長睫微顫,讓他看起來十分的可怕和病態。

他面色蒼白,對著滿是血蝶的“鏡子”,伸出兩隻寬大的手掌,不斷的撕扯著墨夕的身體,就像在撕扯一團棉花,精緻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漂亮的像一副畫。

墨夕最早被掐斷了咽喉,根本沒有辦法呼喊出聲,只能絕望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碎成片,再掉在地上。

在絕對的實力壓制面前,他甚至沒有任何辦法反抗自爆。

魔王的手段比他想的還要殘忍,他一點點的撕下他身上的血肉,就像無窮無盡的折磨。

在最後一絲血肉和力氣被從軀幹上剝離掉的時候,墨夕天真的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他突然想起了不久前他剛對花溪說的那句話——“死亡,就是魔物最自由的方式啊。”

墨夕覺得,現在死亡,似乎也算一種不錯的解脫方式。

但等到肉體的疼痛消失殆盡,他以為終於能夠解脫的時候,靈魂卻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意識沒有陷入黑暗,墨夕清楚的看到,一道由無數血色蝶翼組成的鐮刀,狠狠劈在了他費勁千辛萬苦搭建而成的空間通道上。

伴隨著“咔擦”一聲,空間通道連同整個暗無邊際、搖搖欲墜的黑色魔界天空,一同裂開了一道縫。

一道脆弱的血色影子緩緩從不遠處的黑暗之中走來,他額上兩隻尖利的魔角,身後卻有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一襲血色紅袍,妖孽的面頰上滿滿的、全是譏諷的恨意。

“……墨夕?”淵訣走到那道被禁錮著無法散開的靈魂邊上,隨手掏出一個小夫人之前做的木筒,不願意親手觸碰他的靈魂,只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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