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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喝唱完。跪在下面的眾王爺與朝臣都跪謝起身入座。
等所有人都入座,坐在龍椅上的朱元璋將目光落向坐在右首的以為王爺身上........
“楨兒,朕在應天府常聽聞你的封地動亂不定,難不成是當年的亂黨又冒出頭來了不成?需不需父皇給你派兵鎮壓下去?”
朱元璋話音剛落,那坐在右首位的楚王朱楨連忙起身恭敬的回道:“多謝父皇厚恩,前些年確實有些亂臣賊子打著亂賊陳友諒的旗號生起霍亂,不過也已經被兒臣給鎮壓下去了,父皇還請放心........”
朱楨可以說是朱元璋早年時的兒子,當年朱元璋率軍至武昌征討陳友諒之子陳理,陳理兵敗請降。朱楨恰好此時出生,朱元璋一時興起,許諾封其為楚王,後來朱楨的封地便是武昌。
“嗯,那些亂成楨兒下手無需手軟........”聽朱楨如此說,朱元璋不知是滿意還是不滿,點了點頭就沒再多問。
“朕這幾天在宮中聽聞檀兒遇刺身亡了...橚兒也遇刺至今昏迷不醒,不知是何歹人敢在應天府如此明目張膽的行兇,王恆將軍,不知那些刺客可都捉拿歸案?”
說到這,朱元璋將目光轉向坐在下面唯一一位身著鎖甲之人身上。
那位身著鎖甲的將軍聽到皇上問及此事,連忙起身恭敬道:“啟稟聖上,那些行刺五王與十王殿下的此刻已經被抓住了,只不過........”
說到這,這位王恆將軍的額頭不禁滲出一絲汗珠......
“不過什麼?”
朱元璋見到王恆的猶豫,面不改色的輕視問道。
可這話落入王恆的耳中卻如響雷一般,頓時就王恆腦門上的汗珠就一滴滴的往下落.......
“啟稟聖上,這刺客末將確實抓拿歸案了,可交於錦衣衛關入詔獄後便聽聞刺客自殺身亡的訊息,至於是否有同黨,末將實在不知.......”
說到這,王恆已經嚇得汗流滿面了,可他又不敢伸手去檫,只能唯唯諾諾的站在下面........
誰都知道錦衣衛只聽命於朱元璋本人,就連他這位禁軍統領也不能干涉絲毫,他將這責任推到錦衣衛的身上無疑是將責任推給了朱元璋,這怎能不讓他心驚膽戰,可若是不如此說,他知道今天他絕對逃不過此劫........
王恆的話音落下,整個金鑾殿都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誰都沒有出頭給這位王恆將軍維護之意,尤其是那些所剩不多的文臣,藍玉黨案過去還沒幾年,他們自然不可能在這風尖浪口上觸太祖的黴頭,能坐在這金鑾殿上的那個不是四書五經,飽讀聖賢書的才子文人,這趨吉避凶的意識還是有的,自從朱元璋開始剷除文武百官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就已經如履薄冰,各掃門前雪,甚至於恨不得將其他人推出去做那擋箭牌,哪會自己先冒出頭來........
其實王恆在朱元璋點到他時整顆心就已經涼了半截,此時更是連大聲喘個氣都不敢........
“嗯,既然王恆將軍已經將刺客交於錦衣衛,那這件事朕會親自過問的,王恆將軍回座吧.......”朱元璋淡淡的少了一眼下面的王恆,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聖上讓自己回座,王恆提到嗓子眼的那口氣終於放了下來,顫顫咧咧的回了座位,甚至於在坐下的時候雙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可這時候誰都沒有開口笑話這位王恆將軍,這種事無論放在誰的身上都不會比這位王恆將軍好多少.......
接下來的宴席無論是眾王爺還是那些文武官員,都是小心謹慎,不敢多言,本來一場盛宴就在這詭異的氣氛之中草草結束.........
......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
在應天府北城的一座將軍府中,一個貴婦見到自己夫君步履懶散的進了家門,連忙上前攙扶。
王恆在宴席散場之後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的,所有朝臣都如避蛇鼠一般的躲著他,就連平時相交甚好的幾人也都招呼都不打一聲便匆匆離去,他見此心裡面就大概猜到了什麼.......
他王恆雖說出身武將,可腦子也不傻,如此在看不出個一二他也不用在這朝堂上混了,說不不好聽的,就算他死了那也是笨死的。
一路上他還強自鎮定,可當回到府中見到自己夫人後堂堂的王恒大將軍再也忍不住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