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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此時是滿臉的震驚,眼中更是摻雜這憤恨與不甘,他現在就向知道到底是誰從他手中搶走了這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不過那坐在另一邊的公公卻搖了搖頭。
“李副使,陛下到底指認了誰來接任這個位置咱家是真的不清楚,你也知道,陛下是從來都不讓我們接近左右的,就算是在家也不過是傳遞一下旨意罷了,如今這旨意已經傳到了李副使的耳中,那咱家就先走了.......”
說完那公公便起身離去,李毅也絲毫都未起身相送,正如那公公所言,太祖對於太監並不看重,皇宮中太監多集中與後宮之中,平時太祖左右也都跟著侍衛,太監最多傳遞一些訊息罷了,地位很低,即使是首領太監在李毅他們眼中也不過是一些閹人罷了,根本就瞧不上。
不說如今李毅還未從剛才的訊息中醒悟過來,就算他知道也不會做出起身相送的舉動.......
南鎮扶司衙門發生的事情北鎮扶司衙門中也同樣如是,在被鎮扶司衙門下的大殿中,血鳳聽到手下傳遞過來的訊息,滿臉的不甘之色,雖說她一開始心裡也做好了準備,畢竟無論是資歷還是功勳這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都不會落到他的手中,可如今卻只是傳來一道旨意,錦衣衛指揮使已經另有其人,沒落到她的身上,也沒落到林毅的身上,卻是一個不知道哪裡出來的傢伙要來接受錦衣衛,這怎能讓她心甘,如今血鳳終於知道了當初在詔獄中毛驤的那句話,這個位置是不可能落到她的頭上的,不可能.......
........
“將毛驤逆賊壓入牢車帶走........”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在第三天的寅時剛過,便又一隊錦衣衛來到詔獄提人。
很快毛驤就被獄卒戴上鐐銬木夾壓上了牢車.......
“毛驤那逆賊出來了,大家快砸呀,砸死這逆賊奸臣........”
就在押解毛驤的牢車剛出詔獄上了街道,頓時就被眼尖的百姓看見,一聲大吼下,所有等候多時的百姓都拿出手中的雞蛋、豆腐、菜葉紛紛砸向牢車中的毛驤.......
很快被關在牢車中的毛驤便被那些菜葉、雞蛋給淹沒,不過毛驤卻絲毫都為其所動,依舊衣服冷淡的面容,即使上面佈滿了菜葉、蛋清也說好都不能影響他的心境.......
對於周圍百姓們的舉動,負責押解的錦衣衛絲毫未有阻擾之意,壓著囚車圍著皇城的街道轉了一圈,在午時三刻之前將牢車拉到了午門外.......
此時的毛驤周遭已經被那些雜物佈滿,甚至他的臉色還露出絲絲血跡,那是一些官員的遺孤憤恨衝上來撕咬抓撓下受的傷,要不是那些錦衣衛阻擾,那些婦孺甚至能將毛驤生吞活剝.......
“午時三刻已到,問斬.......”
坐在臺上的官員似乎並不想拖延,在看了一下時間,見時辰已到,便直接扔下亡命牌。
守候在一旁的劊子手見勢,從身邊的官兵手中端過一碗烈酒,一口吞進口中,對著手中的鬼頭刀一口噴了下去......
這一幕落入跪在地上的毛驤眼中,他不禁露出了一絲自嘲的苦笑,想當初他送了多少朝中官員上這斬首臺,在這鬼頭刀下走上一遭,可沒想到自己也沒能逃得過這一天,這還真是嘲諷啊........
就在毛驤思緒萬分之際,那劊子手手中的鬼頭刀高高舉起,狠狠的落下,一刀下去,毛驤的人頭飛出,滾落在了斬首臺的邊上,一彭熱血從那脖頸中射出,灑在了臺上,而站在斬首臺邊上的人還能見到毛驤嘴角翹起的笑意.......
.......
“大人,毛驤已經問斬了.......”
北鎮扶司下的大殿中,一個暗衛恭敬的對上首的血鳳稟報道。
“嗯.......”
血鳳毫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毛驤死她絲毫都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在毛驤死後他能得到什麼,可如今看來,她什麼都得不到,成功的果實已經被他人摘取,他連摘果子的人是誰都沒見到.......
“我讓你們搜查的人有沒有訊息.......”
血鳳話音一落,那下面的暗衛不禁單膝跪地道:“大人,您讓我們搜查之人至今都毫無蹤跡,我們一直都沒有放棄排查,可惜此人隱藏的太深,下面人絲毫訊息都沒能傳回........”
血鳳聽到下面之人的回答,並沒有感到驚訝,也沒有絲毫的憤怒,只是淡淡的說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