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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差】……”
羅納德從邪教術士聚集的酒館離開。
然後回到自己居住的旅店。
就這樣坐在陽臺上，看著太陽循著奇怪的軌跡升起結束黑暗。在足足一夜的時間之後，羅納德臉上的表情仍然有些複雜。
【歲差】一個非常罕見、而且極為特殊的法術。
因為就像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東西一樣。
繼《布拉德肖鐵路指南》免疫時空干涉的能力之後，在和時間有關的領域之中，《天文學大成》終於又給羅納德提供了一項與之有關的法術。
【歲差】的效果，是指定任意一件物品或者生命，然後就能選擇讓目標穿越到20分鐘又24秒的時間之前，或者20分鐘又24秒之後的狀態。
大概是因為時間法術的特質太過獨特。
對於同一個目標，【歲差】這個法術只能起效一次。
就好比羅納德現在指定桌子上的一個茶杯，讓其時間跳躍到20分鐘又24秒以後。
那麼假設這個茶杯在之後數千年歲月中，都能機緣巧合地儲存下來。那麼直到未來的某一天，羅納德或者任何一個人掌握了【歲差】法術的人，都絕對不可能對它再一次施加這一法術的影響。
“時間啊……”
即便有著如此誇張地限制。
此刻羅納德眼中的震撼還是無法遮蓋。
老實說……這個法術效果實在是有些離譜了。
即便把【歲差】和他所知道的一些完全之術拿來進行對比，兩者的戰略意義也完全不在一個層面。
就以最簡單的情況來講。
如果在戰鬥之中，有同伴不幸因為敵人的法術而失去生命。那麼羅納德大可以使用【歲差】將其狀態倒退回20分鐘又24秒之前，以此來讓其重新獲得生命。
再或者羅納德本人身處於戰鬥之中。
不說別的各種各樣的可能性，只要針對敵人的消耗品來上這麼一下。資源數量上的突然改變，也能讓戰鬥產生非常大的變數。
咔嚓——
這時候，房門從外面開啟。
迎著清晨的陽光。
科斯塔特從房間外神情自然地走了進來。
女僕帶著幫羅納德取用的早餐來到陽臺，將這些食物在羅納德面前擺放整齊以後，科斯塔特才站起身來，正式彎腰敘述起自己昨天的工：
“先生，您昨日離開以後，我對遺蹟進行了相當詳細的勘察和處理。最終結果——具體殲滅敵人數量為二十七隻，破壞的祭壇類具備法術用的物品共計十四個。”
“而鑑於後續的工基本上不會有危險，我便將其交給了原本的遺蹟開發者們。”
“幹得不錯。”
羅納德先開口讚揚了科斯塔特的工，隨後拿起女僕帶來的早餐享用，他這才繼續問道，“不過除了這些，還有其他訊息嗎？”
“比如說關於遺蹟的發現，或者其他召喚生物行動之類的資訊。晚上那會兒我走得匆忙，其實不少東西都還沒進行更加詳細的後續調查呢。”
“……”
科斯塔特這一次就沒有立即回答了。
面對羅納德提出的問題，女僕坐在原地認真思考了片刻，確認檢測記憶完全無誤以後，她才繼續重新開口：
“先生，關於神秘側召喚生物的內容確實沒有更多的東西。但有關於尼加爾人歷史的部分，道恩教授他們倒是調查出了一些內容。”
“如果您需要了解，我現在可以進行完整的複述。”
“……”
羅納德看了看時間。
昨天因為和謝絲塔達成交易的時間較晚，所以他沒有把襲殺目標的時間放在當日，而是定到了今天夜裡。
現在距離行動，還有整整一個白天的空餘。
閒著也是閒著……
瞭解一下尼加爾人的歷史倒也沒什麼問題。
“科斯塔特，你大概給我講一下吧。”
羅納德話一出口，科斯塔特自然立刻講述起昨天在遺蹟裡的發現：
“因為環境封閉的關係，尼加爾人在壁畫上遺留了一部分關於黑暗時代的資料。其中詳細講述了北方大陸的神秘側學派演變、以及民族流通曆史。”
“就比如現在的恩特羅德。這裡最初的建立和統治者，實際上是從東方遷徙而來的一支流民，皇室之中甚至還有率眾穿越約伊茲森林的旅途記載……”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