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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說,“多少年了

,想在你面前扯句謊可不容易。”

劉樂倒是回了這句話。

她笑眯眯說:“我可比直兒他們瞭解你。”

陳洛在心底認可,這話倒是沒錯。

他們彼此相處到的熟悉程度,到了對方稍一抬手,自己就知道接下來會說什麼,去做什麼。

“所以你是怎麼知道……我打算走的。”陳洛忍不住問道。

自己的安排明明非常慎重。

要去調動親衛以及聯絡周邊郡縣的事情,全是親自去進行操作,哪怕陳直都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沒道理會被她發現。

劉樂歪了歪頭說:“這些天的夜裡,你把好幾種《淮陰兵書》給翻了出來,而且一直在看行軍篇。然後我再稍微向人打聽了一下,就知道你想做什麼了。”

“這樣啊。”陳洛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自己準備率軍出征,可近二十年裡,基本上沒有進行過實操。

因此他選擇多翻翻兵書,主打一個臨陣磨槍多少有些用處,藉著理論學習來喚醒曾經在軍營裡的感覺。

百密一疏,沒想到居然在這種地方露出了破綻。

而且劉樂作為主母,想要調查某項事情,那些下人肯定是不好欺騙。

見狀,陳洛只得大方承認道:“我召集了親衛,又和陳留郡守進行了聯絡,籌備了一隊兵馬,準備在平亂中貢獻幾分力量。”

深吸一口氣,他偏頭望向遠處。

陳洛聲音低沉地說:“如果有些事情,我必須帶頭去做。

七國之叛,難道是耍耍嘴皮子就能平定下來的嗎?

荊王劉濞不是個簡單的對手啊,他在尚未及冠的年齡就帶著騎兵從匈奴人的包圍圈裡殺出,這次更是帶著為子復仇的怒火。

光在後方喊喊口號,那樣的行為是難以起到表率作用,無法令人信服的。

羽兄的兒子大概不會願意冒著風險率軍跟從,長安的皇帝不會願意相信我是真心,天下人更不會在意我這個糟老頭子在說些什麼。

唯有用行動去證明,才會起到該有的效果。”

在講這些話的時候,他半低著頭。

明明自己剛才所說的這些話很有道理,任由誰來都挑不出毛病。

可偏偏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要是劉樂說擔心自己的安危,出言勸阻的話。

那麼陳洛大機率會放棄親自率軍征討逆賊的計劃。

“這樣啊……”劉樂眨了眨眼,在懷中摸索一陣,接著輕聲說,“給。”

“嗯?”陳洛將頭扭回去,便見到她遞來一枚香囊,塞到了自己手中。

他輕輕捏了捏,帶有絲絲溫熱,面料摸上去手感熟悉。

沉默片刻,陳洛開、口說:“你這不會是熬夜繡的吧,身子骨哪裡經得住這麼折騰。”

繡枚香囊耗費的精氣神可不少,尤其是劉樂的態度是精益求精,短短兩天繡出來,確實要非常趕。

“這枚香囊我以前繡了一半,只是當初良人你不用在外打仗,就沒有再繼續繡。沒想到前日找出來,顏色如故,又能派上場。”她故作玩笑說,“現在手生了,良人別嫌我老了繡工不好就行。”

“不會。”

“記得貼身戴著。”

“嗯好,會的。”

“這次要多帶幾件衣物走嗎?冬衣是否給備著。”

“好。”

“冬衣要備著啊……那你要帶幾件。”

“你看著辦就好。”

“嫌我囉嗦啊。”

“不敢。”

“那你說話就這麼敷衍我的?”

“……沒。”

“那就六件吧,好換。唔,此去何日歸?”

“不知……”

“嗯哼?”

“儘量早歸。”

西風獵獵,捲起地上的塵土。

陳洛站在陽夏的城門處,眺望著兩列車隊向不同方向離去,馬車上掛著的鈴鐺聲漸漸消失在風中。

他轉過身去,輕輕嘆了口氣,往不遠處下城牆的踏道走去,而心底則默默估算。

直兒前去楚地,大概在路上要花費大半個月的時間,淮陰近上一些,阿魯就只需要走旬日。

嗯……再算上訊息在路上傳遞的時間,那麼他倆得知陽夏這邊的情況,至少需要一個月吧。

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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