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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來歷。

他的這些身份完全經得起考究。

仍是陽夏侯的那些年裡,陳洛就開始安排這一世的身份,無論是戶口或者籍貫,全部偽造得天衣無縫。

何況他是大父經商,但父親購置田地,已經洗去了“商賈”的標籤。

故而陳洛現在有錢,身份亦不會低人一等。

至於他為什麼要告訴司馬相如和卓文君,亦是為了避免未來有心之人去探訪自己的身份。

多出司馬相如這些人知道自己的來歷,到時候他們出來證實自己的身份,豈會有人再質疑?

“原來是這般嗎?兵禍確實令人憎惡啊,所幸當今天下已經太平了二十載,聽說只有那最遠的北邊會有賊寇騷擾作亂,大漢天下其餘地方都安穩得很。”卓文君出言安慰。

“大漢國內太平是真的。”司馬相如接著搖搖頭說,“但北邊確實不安穩啊,自從代桓王薨逝後,新代王壓不住邊軍,匈奴也不怕他,我聽說那些賊子常常派人前來打探,他們只等淮陰侯去世,就準備大舉南下入侵。”

“淮陰侯都快百歲了吧,匈奴人還怕他呢?”卓文君捂嘴笑說。

司馬相如亦是笑了,“可不是嘛,當年漢初那戰,可是匈奴最強的單于帶著精銳的部隊來犯,結果差點被淮陰侯全部殲滅,現在他們各個部族的首領,都還是當年那一批人的後代,怎麼可能會不畏懼淮陰侯的存在呢?”

一旁笑岑岑的陳洛補充說:“當年那戰,嗯,離殲滅還是差了點,匈奴騎兵迅捷,逃跑起來是難以追上的,而且……”

“不對不對,我認為伯玉兄說得不對。”司馬相如不服氣道,“我當年可是在長安讀過《淮陰兵法》的,按照淮陰侯的佈置,那些匈奴軍隊本該被全殲才對。”

這個時代的大漢百姓對國家都有著強烈自信,無論是在軍事、經濟還是政治方面,經過七十多年發展的大漢,國力對周邊完全呈現碾壓狀態,稱之為“天朝上國”“文明燈塔”,絕對不會是貶義。

因此誰敢在酒肆放言說大漢打不過匈奴,那絕對難豎著走出門去。

哪怕司馬相如是個文人,但他在這方面和普通百姓沒有什麼區別,同樣帶有最純粹最質樸的情感。

“那他們咋跑掉了?”陳洛反問一句,作為當年那一戰的參與者,他得實事求是。

當年漢軍以步卒為主,且沒有徹底完成合圍,匈奴騎兵跑出去是再正常不過的時期。

而且韓信最初的戰略目標,定的也不是全殲大漢境內所有的匈奴人,而是以驅趕為主。

司馬相如聞言,臉色頓時漲紅。

他頓了好一陣,才敲桌反駁道:“你看沒看過《秦末英雄傳》啊?不知道當時那單于祈求昊天,說以匈奴五十年國運,換得自己逃出生天,然後就颳起陰風,吹得沙塵連天。

要不是這樣,那些匈奴賊子能跑出去嗎!

伯玉兄,不是我說,你懂不懂,呃,伱還是得多學點歷史啊。”

好好好,拿虛構的藝術作品充當論據是吧。

特別反駁的還是親歷者加上那本藝術作品的創作者。

深吸一口氣,陳洛無奈搖了搖頭,倒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要是換成二十歲的自己,或許真會紅溫,和對方吵上一架。

可現在的陳洛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

畢竟司馬相如的出發點倒不壞。

難道自己不想要那群侵犯大漢的匈奴人全部死在井陘嗎?

而且司馬相如屬於文人,沒有接觸過任何軍陣相關的事情,認知不在同一個層面上。

這就好比和稚童爭辯太陽是早上離地球更近,還是中午離地球更近一樣。

哪怕自己吵贏了,內心亦不會有太多成就感。

要是小霍去病生出這樣歪得離譜的想法,覺得匈奴人逃走是單于祈求上天所導致的,那自己倒是需要好好糾正,避免對方繼續保留這類錯誤的思想。

卓文君本以為兩人會吵出火氣,想開口勸說,沒想到陳洛面色鎮定,從容地換了話題。

而司馬相如本身又是喜形於色的那一類人,見陳洛沒有相爭,氣消之後,他帶著歉意說:“伯玉兄,剛才是我失禮了,還望你不要記在心上。”

大部分文人都是這樣,擁有強烈的情緒,方才寫得出錦繡文章。

畢竟心性淡漠到極點的人,更適合研究性的學習,去處理那些精密而枯燥的資料,而非從事創作性的工作,去宣洩情感,引起世人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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