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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征討逆賊,故而陽夏的事務交到了三代長孫,即陳謙手中。

這些年陳謙跟在自己身邊處理過不少事情,能力不差。

照理來說,陳直對他其實挺放心的。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看著陳謙

隱隱有幾分慌亂的神情,不由得有些忐忑。

猶豫一瞬,陳謙應答說:“是……是大母出事了。”

“阿母出事了?”陳直愣了愣,接著聲調略高地憤怒道,“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不要讓你大母知道伱大父出事了,她怎麼受得了,怎麼會受得了。”

“不是,我沒有。”看著阿父火氣上來,陳謙趕緊解釋,“大母不知道大父的事情。”

“嗯?那你說說,是什麼個情況。”陳直倒也不是蠻不講理之人,見兒子有話要說,先壓下了心裡的怒火。

陳謙趕緊解釋前因後果,“在大父出征之後,大母每日都會跑到城牆上遠眺,無論風吹日曬,往往一待就是好幾個時辰。

我們這些後輩都去勸過大母,但您也知道她的性子,認定的事情怕是隻有大父能夠讓她改掉,旁人說服不了。

因此在五月二十四日的時候,大母在城牆上暈厥過去,直到旬日前……”

“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早點和我說?”陳直皺眉,雙手微微顫抖,自己兒子前面講述的情況,的確可能發生。

阿母待人和藹親善,但確實有“死犟”的一面。

他聽岳父提到過,阿父當初隨軍平定天下,迴歸關中,阿母就是在城牆上眺望等到了阿父。

可令陳直感到不滿的一點,是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自己居然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陳謙雙手緊攥著,語氣委屈說:“阿母昏迷後,第一次清醒的時候,就嚴禁我們將這個訊息往外傳,說不能影響到大父在前線作戰的心情……”

“五月二十四日?”陳直這才回過味來,“你大父戰死,是在……”

陳謙接話,“五月二十二日。”

兩人對視一眼,皆輕嘆了口氣。

“這巧合,恐怕是阿母和阿父之間心有靈犀吧。”陳直有些無奈,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不怪你。”

短短兩日時間,大軍戰敗覆滅的訊息不可能從荊地傳到楚地的,這證明著阿母是在得知阿父陣亡訊息前,就出現了昏厥,和阿父的死訊無關。

“那接下來就好好籌備葬禮吧。”陳直扶額片刻,強打精神說。

現在阿父和阿母都不在了,自己沒有人可以依靠,便要撐起來所有的事情,擔當起重任。

看著阿父的模樣,陳謙把原本想說的一些話又咽了回去。

大母在離世前的那段時間,表現得有些奇怪。

她經常把僕從和侍女驅離院落,獨自待在臥房內,不願見人,哪怕是自己這個最受寵愛的孫子。

但這樣的疑點,似乎又沒有過分強調的必要。

……

陽夏文貞侯與其夫人的葬禮,於大漢五十年九月七日正式舉行。

這兩人的身份實在太高。

陳洛乃大漢陽夏侯,開國元勳,大漢第二任丞相,代國首任國相。

每一層身份不僅是他地位的證明,證明背後有無數人受到過他的恩惠與提攜,那些曾經平平無奇的官吏,現在指不定已經是兩千石的大員。

劉樂的頭銜同樣不少,而高祖長公主的身份放在那兒,即原本宗室之內輩分最高者。

哪怕先帝在世,也得尊敬地稱上一聲“阿姐”,更不用說劉啟這個晚輩了。

附近的徹侯親自前來哀悼,隔得較遠的諸侯王以及徹侯則是派出親信恭敬前往,參加陽夏侯的大葬。

而遠在長安的劉啟,亦是專門派人弔唁,並帶來了沉甸甸的奠禮。

陽夏侯為大漢而薨,朕不能寒了他的心。

故而那些珍寶一箱子一箱子地從馬車上運下,足以看出哀榮。

而從長安而來的使者,在私下亦是找上了陳洛的兩個兒子,傳達了劉啟的意思。

首先就是對他們倆表示慰問,說陳洛的行為不會被遺忘,“文貞”這個諡號即是對他最好的評價,同樣勉勵著兩人,學習父輩的精神。

這些屬於客套的場面話,說完這些,方才到了講利益的時候。

陽夏侯可謂名副其實的大漢第一侯,憑藉著各種功績,多年累加起來的封地接近兩萬戶,不過關於如何分割遺產,陳洛早就提前有過安排,朝廷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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