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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笑著應道,“相較於史書留名,造福當下大漢的百姓,更是我所推崇的事情。”

旁邊的曹壽倒是咂了咂嘴,搖頭感慨,“你倆的志向倒是高遠,想要名留青史,想要福澤百姓,反倒是我覺得吃飽喝足,

過好小日子就成。”

“曹時兄這不是沒有志向,你要是推己及人,那這反倒是天下所有百姓的志向,是最質樸而又真實的志向啊。”陳洛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

這話倒是沒錯。

抱負建立在飽腹之上。

哪怕再有精神追求,餓到動彈不得,是沒有辦法去完成它的。

“是嗎?”曹壽撓了撓頭,完全沒想過自己的志向,居然還挺具有格調?

要是當年阿父問我志向的時候,能把伯玉這番話給補充上去,估計就不會換來竹條一頓狠抽了吧。

不過他深入思考一會,發現自己認真去想,腦海裡仍是迷迷糊糊的。

於是曹壽放棄思考,開口問詢道:“話說伯玉新晉列侯之位,該要慶祝一番才是,想好定在什麼時日沒?”

受封為侯,哪怕放在漢初也能算得上值得大操大辦的喜事,宴請眾人,歡飲個三五天都不算過分。

只是現在陳洛有職務在身,外加長安城內不適合大張旗鼓的聚眾飲酒,大宴三五日肯定不行,但小辦個一天,必然沒有問題。

被突然這麼一問,陳洛還真沒有想好。

仔細回憶起來,當年封侯的時候好像並未專門慶祝過。

畢竟真要設宴擺席,那豈不是自己家喝三天酒,再去韓信家喝三天酒,喝完之後又排到了蕭何家……

喝來喝去,國事都不用處理,大家天天飲酒算了。

除了送別宴外,陳洛印象裡自己主動去舉辦的宴席,還是他與劉樂的婚宴。

至於封個侯就設宴,那是不呆在長安的那些徹侯,回封地之後專門去找鄉人顯擺,要是留在長安這麼辦的話,只怕會惹人笑話。

那幾個萬戶侯都還在老老實實地上朝呢,你就是個千戶侯,咋還把吹拉彈唱全整上了?

丟不丟份啊。

想到這裡,陳洛擺了擺手,緩聲道:“大操大辦實在是沒什麼必要,長安城內列侯何其多,我更多是繼承了陽夏文貞侯的饋贈,我個人的功績,實在是微不足道,算不上什麼啊。”

“伯玉實乃謙遜啊。”趙綰揉了揉下巴,沉吟道,“陛下之所以只給伱加封三百戶,正是因為你身上有兩千戶的封地了,要不然以你賑災、獻策之功,受封個千戶侯完全不是問題。”

“竟是如此?”曹壽感嘆一聲。

陳洛搖了搖頭,“都是身外之物罷了,反倒不如貧寒者眼中遮風的房屋,飢餓者眼中充飢的麵餅重要。”

與此同時。

他們沒注意到身後恰好有一人悄無聲息地路過。

司馬談默默低著頭,正在思索。

作為太史令,他必須留到最後才能離開,完整且忠實地記錄每次早朝的始末,不遺漏任何細節。

可以說除了負責關閉殿門的宦者之外,便是他在那座大殿內待的時間最長。

他回想著今日在朝堂上記錄下來的內容,察舉制、推恩令恐怕會影響未來十年、二十年乃至更久的大漢。

何其重要!

以史為鑑,司馬談其實看出這位少年天子有變革的雄心,不過最終的結果會導向何方,他倒也不清楚。

畢竟成事在人。

歷史上多少賢君能臣搭配在一起,最終卻是人亡政息,堅持到最後的寥寥無幾。

不過他正這麼想著,低頭沒有看路,發現自己都快貼上前面那一波人了。

司馬談抬起頭來,一眼就從前面那幾人裡找到了張自己熟悉的側臉。

維新侯,陳珣陳伯玉。

“……長安城內列侯何其多,我更多是繼承了陽夏文貞侯的饋贈,我個人的功績,實在是微不足道,算不上什麼啊。”

“伯玉實乃謙遜啊……”

“竟是如此?”

“都是身外之物罷了,反倒不如貧寒者眼中遮風的房屋,飢餓者眼中充飢的麵餅重要……”

幾人的對話隨風傳到司馬談的耳中,他頓時一愣。

維新侯,這般謙遜嗎?

這段對話對於自己想要寫的史書,似乎可以成為人物形象不錯的腳註。

不過前面那幾人漸漸走遠,他倒不好意思追上去跟在後面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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