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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羽軍大營。

當然,按照現在軍隊的統帥來說,應當是叫陳洛軍大營。只不過基本所有士卒都清楚,陳左尹只是掛名,到時候領他們衝鋒陷陣之人仍是項羽。

“王上旨意:三日後大軍開撥,陳左尹率軍由薛郡奔赴趙地作戰,望汝大勝暴秦之軍,班師凱旋。”

宣讀完後,那王使站在營帳正中央拱手說:“陳左尹,祝你此番前去能無往不利,立下赫赫戰功。”

見到對方這副模樣,陳洛是走近後,從袖中掏出一貫銅錢,遞了過去。

“陳左尹這是作甚啊。”那王使手搭在銅錢上,微微皺眉問道,“莫非你把我當做什麼人了?”

陳洛微微一笑:“承蒙王使剛才開口的祝願,我心底是感激不盡,區區銅錢,只是圖個彩頭罷了。”

“噢,原來是這樣啊。”這名王使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那我卻之不恭了,一定是去王上面前替您美言幾句。”

“這倒不用王使費心。”陳洛搖了搖頭,“不過我聽說劉郡長今日多次於軍中飲酒,勞煩王使去確認確認,若是屬實,劉郡長這麼做豈不是易誤大事?”

“居然還有這事?既然陳左尹指出,那我前去探明,請王上維護好軍中規矩。”王使一臉正氣地說道。

又是和這名王使瞎扯幾句後,陳洛將他送出了大營。

回到帳中,陳洛嘆了口氣說:“這熊心手下任命的親信,真的就全是一群蟲豸啊,和他們在一起,怎麼能夠亡秦復楚?”

項羽見狀也是搖了搖頭:“索要賄賂還一臉正氣的,確實是讓我開眼,真是大楚的敗類。江寧,話說你給這人銅錢,暗示他去舉報沛公飲酒之事,是否有些不妥。”

“羽兄多慮了,王使貪婪成性,豈是真能用一貫銅錢收買的。”陳洛露出鄙夷的神色,“我剛才那麼一說,估計回到城內,他會是將我的話原原本本地複述給王上聽。”

“那江寧你之所以那麼說,就是為了讓熊心聽到?”項羽眯了眯眼,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新世界。

陳洛點頭說:“當然。那熊心不就是想要我們和沛公爭鬥嘛?我們若是不搞點動作出來給他看,他又怎麼會放心呢。

即使我們舉報沛公軍中飲酒這事屬實,熊心也不會真對沛公降下責罰的,沒了沛公‘制衡’我們,他還能找到更加合適的人選不成。”

這些話雖是推測,但它建立在自己將熊心的大概性格猜透的自信上。接下來會發生的實際情況肯定八九不離十。

雖然歷史上關於熊心的記載不多,沒有人對他進行專門的研究,但陳洛與其接觸之後,發現他的心思實在好猜。

由牧羊童到楚王身份轉變過快,導致熊心並未完全捨棄原本牧羊童生活裡形成的一些習性。

比如熊心原本生活不安穩,兼之貧寒,導致他是膽小易妒,沒有安全感,不容易對別人產生信任。

而他驟然成為楚王,見識過權力的美好後,如同快要渴死的人喝下甘冽的美酒,顯然已經上癮。

至於他的權謀之術,算是無師自通,但並不高明。

綜合這些因素,陳洛想對付他的話,能使出來的權謀手段能有數種。

不過那樣的話,在內鬥途中損耗的是楚國的內部力量,得不償失,不如先將這熊心留著,畢竟他那楚王的名頭,在收集後勤物資的時候還是有點用處的。

等到時候滅秦之後,項羽和劉邦都積累了充足的聲望,單憑小手段做事的熊心便是跳樑小醜,不足為慮。

陳洛又是接著道:“更何況我們和沛公一起表演的這場戲,不是鑑別出來了很多人對羽兄你的態度嘛?”

提到這點,項羽便是忿忿道:“我是屬實沒有想到,我叔父曾那般信任陳嬰,將他當成親信去任用,居然沒想到他首先跳出來對項氏落井下石。

還有那黥布,原本受了刑罰,處處受人歧視,還是我見他打仗勇猛,才是任用他為軍中大將,讓他有立下戰功的機會,沒想到他這次是遵從熊心的命令,前去另外一路帶兵。”

對於這兩個人的背叛,項羽相當氣憤。

如果對手下按照信任程度進行排序,他對於黥布和陳嬰的信任是比大部分項氏子弟都更高,只低於陳洛以及項氏子弟中的寥寥數人。

可僅是面臨熊心稍稍施壓,他們便是反水。

“這就是我不讓你將與沛公聯手演戲的事去向更多人說的原因,當時你不理解,現在可是懂了?”陳洛嘆了口氣。

沉默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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