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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府。

一間偏房內。

會稽郡守殷通面色陰沉地望著案牘之上的那一卷卷竹簡,猛然拍桌。

“廢物,都是廢物,聽聞叛軍將至,他們那些蟲豸居然直接棄城逃跑,不做絲毫抵抗就將大秦的疆土讓出,我羞於與這種人為伍啊。”

邊上站著殷通的心腹幕僚蔣弘。

他見狀趕忙道:“殷郡守,您與那些朽木之輩自然不一樣,在您治下怎會有叛軍出現……何況,此豈是壞事呢?”

“淮陽郡陷落大半,離會稽郡中間僅僅隔了一個九江郡,戰火說不定哪天就燒到我們的眉毛尖上了,這還能是好事不成?”

殷通反問,他那雙如同鷹隼般的眸子眯成一條細縫。

蔣弘見自己說出大膽的言語,殷通卻沒有第一時間責罵自己,僅是一句不痛不癢的反問,於是他轉過千般思量,最終把心一橫。

“郡守,我昨日遇到一位方士,與他閒談之時,他告訴我西北王氣衰微,而會稽山上有龍氣盤旋吶。”

蔣弘硬著頭皮繼續,“可我縱觀整個會稽郡內,又有誰能比得上您尊貴呢,這龍氣是……”

殷通又是猛一拍桌,把自己手拍得漲紅的同時,嚇了蔣弘一激靈。

“你這是在想害我?這話傳出去,你得被腰斬,全家流放,我同樣是官身不保。”

殷通冷冷道。

“不敢,不敢。”

蔣弘訥訥幾聲,低下頭的瞬間靈光一閃。

平日裡殷通就對自己屢次未能升遷,只能平調的情況頗有怨言,何況他若真對大秦死心塌地的話,那更不會與那有疑似楚將項燕的子嗣項梁常有往來。

他毅然抬起頭來,望著殷通道:“殷郡守,我非是在害您,恰恰相反,小人是想要救您啊。”

“荒唐。”

殷通再是拍桌,甚至站起身來,不過他深吸一口氣,“好,我就讓你繼續說道說道,你怎麼就是在救我,說不明白,我等下就叫人將你投入大牢!”

聽到這話,蔣弘並未面露恐懼,反倒是心底一喜。

看來自己判斷沒錯!

如果殷通內心毫無反意,忠於大秦的話,那麼根本不會讓自己再往下說,早就把自己抓起來或者趕出去了。

蔣弘神色鄭重:“殷郡守,那些叛軍都是低賤的閭左出身,極其仇視官員,所以他們每攻破一座城池後,都會殺死當中官吏,所以那些郡守和縣令都聞風而逃啊。

那些叛軍勢大,除非皇帝派軍來進行圍剿,一郡之內計程車卒,根本不可能抵抗他們的。

而且現在不止淮陽郡那有叛軍,您收到的那些戰報之上,都說了數處郡縣都出現殺官起事的現象,這股風氣遲早會傳到我們會稽郡來。

到時候您麾下沒有足夠計程車卒,死守只能白白送命。可要是棄城而走,事後皇帝降下責罰,您同樣是要丟掉官職的啊。”

蔣弘本就是殷通的幕僚當中最為能言善辯之輩,哪怕沒有道理的事情,他都能夠強奪三分理。

更何況現在他所說的內容條理清晰,外加情真意切,讓殷通不得不信服。

“這……”殷通面露猶豫,“那解決之道呢?”

其實他心中已經知道,只是不願點破說出。

蔣弘暗唾一句,自己咋就跟了這麼個遇事磨嘰的上級呢,平時撈錢糧的時候倒是無比果斷。

不過他只能接話:“殷郡守,我看用不了多久就將天下皆反。先發方能制人,後發只會受人所制。您如果願意出面,這會稽馬上就能落入到您的手中,穩當得如同會稽山上的磐石。

況且我們計程車卒與兵器遠比其他叛軍精良,假以時日,您就是能享用九錫的尊貴地位啊。”

殷通的呼吸聲加粗幾分:“真能這樣嗎?”

他又猶豫地踱了幾步後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先聯絡一下項梁,他們項氏是當年楚將項燕的後人,如果打著楚國的旗號,是不是會更好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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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不可啊。”

蔣弘趕忙勸阻,心中慌得一批。

你這是抽風了才能想出來的吧!身為本朝的官吏,受到皇帝的恩澤,起兵造反本來就不佔大義的名分了,但好歹還能找出一些理由。

可你要是和楚國那幫人攪和在一起的話,那就什麼名分都沒有了啊。

心裡罵了殷通幾遍,蔣弘繼續出聲:“殷郡守,他們身為楚國遺民,和我們的訴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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