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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大漢風雨飄搖的五年(下)

大漢二十三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來自極北之地的冷冽朔風割得臉頰生疼,凍得手掌生出了暗紅色的瘡斑,寒氣沿著褲腿往上鑽去,像一條陰冷的毒蛇,纏在腿上吐著信子。

不少老人見著一夜冰雹後的鵝毛大雪,畏懼地感慨著,自己活到這個年歲,第一次知道雪能下得這般大。

二月二十三,長樂宮中,早朝。

“我大兄薨逝了?”劉盈驚道,指尖略微一鬆,那封淺色的帛書若雪花般緩緩飄落。

朝中眾臣皆低垂著腦袋,沉默不言。

哪怕平日裡劉盈態度再和善,但在當前的情況下,誰都不敢多說什麼。

萬一自己有句話說出了,觸怒到陛下,那責罰必然會比日常要重數十倍。

劉盈的身子微微顫抖著,眼眶泛紅,如果他現在是在寢宮之內,恐怕已經在伏案而哭。

“大兄,太……太突然了啊。”劉盈將那捲帛書拾起,喃喃自語。

他本身就極度重視親情,想要在家人面前完美地扮演好每個身份。

在劉邦和呂雉的面前,他便是孝順兒子。

哪怕劉邦對他漠不關心,但劉盈依舊乖巧地執行阿父留下來的每條政令,生怕大漢在自己手裡衰落,辜負了劉邦生前的努力;而呂雉對他的要求頗為苛刻,縱使劉盈達不成,也只是覺得自己不夠努力。

在劉如意、劉恆還有劉長几個弟弟面前,他便盡力塑造一個靠譜兄長的形象。

每次他們前來長安,劉盈給自己這幾個弟弟的賞賜非常之多,關切他們日常生活中遇有什麼困難,等朝會時就交給群臣討論,幫他們解決煩惱。

而長兄如父,劉盈在面對劉肥這個自己唯一兄長的時候,扮演角色變成了弟弟。

平日裡,劉盈對他的態度是親近且尊敬。

在登基之初的某次小型宴會里,劉盈甚至打算讓自己的兄長坐在上首位置,不過被呂雉嚴厲地阻止。

無數幕回憶劃過心頭,最終停留在倒數第二幕上。

去歲臘月,齊國使團抵達長安,送來劉肥抱恙,無法前來長安賀歲的訊息。

劉盈表示應允的同時,賜下了不少物件,並且寫下親筆信,表示讓兄長好好休息,等今年身體恢復了,讓他再來一併長安喝酒下棋,自己可是跟劉如意學了十幾步開局的“飛刀”,讓大兄到時候見識見識。

使團於正月初九離開長安,到現在大概過去了五十多日。

從長安前去齊地,車隊一路順暢的話,大概需要三十五天。

但再算上劉肥薨逝的訊息已經送到長安,哪怕一路加急,也得是二三十天發生的事情了。

在心裡計算完所有,劉盈沉默半晌後,接著輕嘆了口氣。

自己那封親筆信,看來大兄是沒能看到了。

“諸位,朕的大兄,即齊王薨逝,可以商議定下他的諡號了。”傷感一陣後,劉盈心緒稍稍平靜下來,開始處理正事。

前年長沙國的國君一年三薨,給商議諸侯諡號提供了充足經驗,於是朝臣們紛紛提出自己的建議。

有人提議給齊王上“悼”,畢竟劉肥的年紀和吳臣差不多大,“中年早夭曰崩”似乎非常合適。

然後這名臣子差點被劉盈喊人丟出去。

歷史上劉肥之所以諡號為“悼”,與當時掌權者為呂雉不無關係,他身為庶長子而且是一方諸侯,乃是呂雉的眼中釘,生前需要戰戰兢兢,身故後亦得不到什麼讚美之言。

畢竟悼是帶有同情意味的平諡,上一位用這個諡號的吳臣,是因為僅僅即位三個月就薨逝,根本沒有幹出什麼名堂來,不太適合用上諡。

而我大兄在齊地近二十載,百姓安樂富足,豈會得不到上佳的評價?

現在大漢局勢與歷史不同,劉盈必然不會讓劉肥再用這個諡號。

沉吟片刻,他提議道:“諸位,你們覺得給齊王用文為諡號,可否?”

隨著劉盈話音落下,不少臣子起身表示反對。

“文”這個諡號實在太頂級了。

敢用它當諡號而不被嘲笑的君主,那都得是在位期間使得自己治理的地方,有飛越提升。

大漢開國徹侯薨逝的也有數十人了,可這批人裡用“文”作為諡號的,不過蕭何等寥寥數人。

而劉肥在齊地幹得確實不錯,但想要用文當做諡號,那還是差了一線,哪怕這個建議由劉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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