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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又說到這。
靳泊禮的指腹在她的下巴上摩挲,卻並不生氣。
大概是因為,人現在就在他的懷裡,在他的身邊,這就是他想要的,他含著笑,“我把安保撤掉,你就敢連夜逃跑。”
男人的手溫熱,“是還是不是。”
並不是詢問,而是肯定,顧聽晚無論說什麼都不對,索性閉上嘴不吱聲。
靳泊禮並不逼她,擁她在懷裡,懶散的稍抬下巴,去看漫天的晚霞。
懷裡的小姑娘安心的熟睡,沒有安全感似的,將他的手臂抱在胸前,呼吸綿長勻緩,軟綿綿的樣子,靳泊禮低頸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將人抱起來往三樓走。
她最近被折騰的厲害,也沒有食慾,稍微吃了點小甜品就飽了。
靳泊禮將人塞進被子裡,轉身去書房辦公,直到十二點多才回來。
他洗完澡,滿身淡淡沐浴露香氣,床上的人像是小動物,鼻尖動了動,在睡夢中察覺到床側有人,自然而然的轉身拱到男人的懷裡。
靳泊禮愉悅的彎唇,摟著她的腰,有慾望,但是忍住了。
不折騰她。
隔日,靳泊禮去盛津。
本來打算帶著顧聽晚,但是小姑娘委屈著一張臉,又紅了眼眶,雖然沒張口說話,但那可憐的樣子就是,不願意跟他去。
靳泊禮漫不經心的穿上西服外套,英氣逼人,分明硬朗的眉骨上,透著幾分無奈。
“在家能乖?”
顧聽晚去看外面的安保人員,“我走不出這裡一步。”
他的人戒備的森嚴,她但凡踏出別墅,哪怕只是想在花園裡透氣,應當都能引起這些人的警惕。
靳泊禮還有晨會,可是並不急,他風輕雲淡的挑了挑眉,唇邊含笑,“可是寶貝,我為什麼感覺你似乎有什麼事在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