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鹿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牆壁上,漫不經心的,或許是兩個人在一起太久了,竟然隱約在她身上看見了靳先生的影子。
胸口湧上來一陣的酸澀和嫉妒,在她的面前更是無法控制。
今年的年初,靳伯母讓靳先生回來陪她過情人節,而他卻陪了這個女人去了冰島,從那天以後,靳伯母就再也沒有叫她去淺水灣喝茶。
別說見到靳先生,就是連靳伯母,連淺水灣都沒有再去過。
她有打過電話。
靳伯母向她表達了歉意,說她與靳先生不合適。
她不死心,又打了幾通,靳伯母的涵養在那裡,一開始都會接,她有說過想去的淺水灣陪她喝茶,但是都被找各種理由拒絕了。
大概是後來也覺得她很煩,極其偶爾才會接。
不是沒聽過靳伯母勸她。
可是她好像有了執念一樣,想到靳先生不屬於她,會有別的女人在他身邊,那股妒忌就充斥整個胸腔,連血液都咆哮沸騰。
聽說,這個女人還待在靳先生的身邊。
兩個人的感情非常親密。
聽說靳先生把她保護的很好,幾乎是捧在心尖尖上。
還從私下裡聽說,靳家似乎已經放下了成見,要把顧聽晚娶進門了。
前面都還可以勉強的忍受,直到聽說了這件事,她嫉恨又憤怒,像是烈火一樣,在她的胸腔內劇烈的燃燒。
一邊覺得不可能,一邊又失去了理智似的,她見不到靳泊禮,卻知道顧聽晚作為化妝師有可能會為了工作來澳區,她主動放下身段接受平臺的邀請,作為嘉賓出席,終於見到了她。
肉眼可見的,滿身的被寵愛養出來的從容不迫。
視線帶著審視的緩緩往下,在瞧見她左手上的戒指後,任安瀾的瞳孔陡然緊縮,目眥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