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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堵了東西似的,“什麼話?”
“他問,媽媽,你們好像從來都沒有問過我,想不想當這個繼承人。”
那時的小少年明明才十幾歲,卻揹著滿身冷白蕭索的月光,顯出了遠遠超乎同齡人的冷淡,問出這句話以後,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笑了笑後轉身離開。
顧聽晚的腦海裡似乎也跟著浮現起少年孤寂的身影,心口忍不住的泛起絲絲的心疼。
何蓉珺垂下眼:“過去,我從來沒有意識到,泊禮想要什麼,總是以我的標準強行扣在他的頭上,讓他必須事事做到完美,讓他不可以停下來,讓他連一輩子在一起的另一半也要找門當戶對的,要他一切將集團放在首位考慮。”
“現在想一想,一直都是我太過執拗。”
她的神色仍舊是輕柔的,“和你說這些,是在和你道歉,無論是泊禮對你做的那些事,還是我過去對待你的態度,真心實意的向你道歉。”
靳泊禮和靳斫聊的公務,時間太長,再加上顧聽晚的燒才剛退沒多久,她有些昏昏欲睡。
何蓉珺派人帶她去了樓上靳泊禮的房間休息。
房間裡乾淨、整潔,面向大海,傭人說,他的書房就在隔壁,顧聽晚感興趣的進去瞧了幾眼。
很多書,中文英文的書被整齊擺放,桌子上還有一張靳泊禮十幾歲時的照片,滿身的少年氣。
她走近看了看,見過他六歲的照片,萌萌乖乖的,十幾歲時已經褪去稚嫩,初具如今的沉穩模樣,器宇軒昂,相貌堂堂。
再看,這才注意到在桌面上壓著的一張紙。
彎腰仔細的瞧,上面只有三個字——
顧聽晚。
一字一頓,力透紙背。
好似眷念與迷茫盡數包含在這三個字裡,朝思暮想的入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