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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昂首挺胸,眼神中帶有鋒利的兇光,看過來的時候凌厲如刀,是在盯著獵物的眼神。
顧聽晚揚起頭,訕訕的問:“它應該上不來吧。”
“這個不一定。”靳泊禮漫不經心的包裹住她的手,“看它餓不餓,太餓了說不定能上來。”
顧聽晚凝視著他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嗯,你放心,它要是真的上來了,我就頭也不回的丟下你逃跑,我知道你最擔心我的安危,放心,我都不會轉頭看你一眼。”
靳泊禮挑了挑眉,笑容說不上來的高深莫測:“然後呢?”
然後?
顧聽晚眨巴著眼,無辜的笑了出來:“然後的事情,你就不用知道了。”
她的笑容實在是燦爛,明顯心裡在想的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明媚的叫靳泊禮眯了眯眼,摟著懷裡人的腰,輕輕的在她屁股打了一下。
不痛,但是有點羞恥,尤其是外面還有一隻獅子在盯著他們,顧聽晚的臉‘唰’的下就紅了,她緊咬下唇,眼睛裡浮現淡淡的羞憤,嬌嗔:“幹嘛!”
靳泊禮低頸,黑沉的眸底泛起騰騰的佔有,說出的話簡直粗魯至極。
“你,”他低聲,“你完了,顧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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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只在坦尚尼亞待一週,結果硬生生的往後推了幾天,之後的所有行程都緊跟著往後推遲。
不過看見了很壯觀的天河之渡。
成群結隊的數不清的角馬奔騰在草原上,漫天的黃色的塵土滾入馬拉河,河裡有蹲守隱藏的鱷魚,給這段旅程帶來了驚心動魄,會把落單的角馬撕扯下河,帶來的震撼讓旁邊同行的車隊上都傳來了驚呼聲。
到哪都會遇見同胞這話說的真沒錯。
又是熟悉的普通話,一句句國粹聽的清清楚楚,顧聽晚笑著從車裡探出腦袋,彎了彎眉眼,爛漫鮮妍的模樣叫旁邊車上的女生愣了下。
隨後發出比看見天河之渡還要高的聲音。
“臥槽,美女!好漂亮!”
兩輛車正好並行,從隔壁頓時探出來五六個腦袋,不止有男生,還有女生,興奮的東張西望:“哪裡哪裡?美女在哪?”
看起來應該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與朋友們約好了來這裡一起旅行的。
車開的不快,顧聽晚趴在窗戶邊,笑顏如花的對著他們揮了揮手:“嗨。”
肉眼可見,幾個年輕人的瞳孔微縮,不自覺的從嘴裡又爆出一句國粹:“臥槽!”
再往裡面看,坐在她旁邊的男人側顏立體流暢,稍稍的偏頭望過來,漆黑清雋的眉眼中蘊著淡淡的壓迫感,冷冷淡淡的一眼,幾個探出來的腦袋瞬間就收回去了。
最後,車停在一個安全又能完美欣賞到天河之渡的地方,幾個年輕人一開始有些畏懼,過了有十幾分鐘慢吞吞的挪過來,女孩子是熱情的,臉上洋溢著真心實意的:()港夜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