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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泊禮說,“我能感覺的出來,他對你很真心,是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多一個人對你好,沒有什麼不好的。”
趙今祁這個人太過簡單,不會隱藏,有什麼說什麼。
是友情還是愛情,能一眼就看明白,他對懷裡的小姑娘真心實意,自己雖然佔有慾強,但並沒有到了讓她連異性朋友都沒有的地步。
那並不是愛。
但在此之前,她的異性朋友的底細,自己會調查的清楚。
顧聽晚對他這麼豁達的態度搞的愣了愣,不由自主的往他懷裡貼,小臉上掛起笑意,戴著婚戒的那隻手輕抬,在他的手臂上點了點。
“靳先生真是大度。”
“也不是。”靳泊禮抓住她的手,清雋的臉龐上映出淡緩的溫和,勾了勾唇,“只有趙今祁可以,你和別的男人做好朋友試試。”
“...”
就知道。
顧聽晚被他掐著腰跪坐在他的腿上,很方便被他親,綿軟的唇瓣被他肆意的親吮,周圍的溫度逐漸變得灼熱、曖昧。
這些天在顧家住,靳泊禮很有分寸,只是會親一親,但他的吻總是激烈,顧聽晚氣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胸膛上,聽見男人微啞的聲音落在耳畔。
“明天回港城,媽媽有給你打電話麼?”
“打了,”顧聽晚穩了穩呼吸,“伯母說晚禮服的樣衣到了,讓我去淺水灣試穿,有什麼問題的話需要改的。”
靳泊禮嗯了一聲,“明天不去,我會和媽媽講。”
顧聽晚疑惑的皺眉,“為什麼不去,我明天也沒有別的事情啊。”
靳泊禮的目光溫溫沉沉,並未說什麼,只是漆黑如墨的視線如有實質一般,重重的壓在顧聽晚的身上,讓她的身子陡然一顫,瞬間明白過來什麼。
支支吾吾著瞬間臉紅起來,被靳泊禮含笑著重新捉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