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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顧聽晚還是暈暈乎乎的被送回了家。
靳泊禮親自開車把她送回了家,其實顧聽晚被他撩的想要留下來了,但是靳泊禮只是看了她一會,片刻淡笑著勾起她的額角汗溼的頭髮縷到耳後,貼著她的耳朵,滾燙的氣息噴灑,但說出的話無比絕情。
“回家吧。”
懷裡的人揚起潮紅的小臉,眼睛籠罩上了一層霧濛濛的溼潤,格外勾人心魄。
他的指腹曖昧的從顧聽晚的脖子滑到鎖骨,仍舊冷靜平淡,“我可以等。”
他這句可以等,明顯壓迫感滿滿,顧聽晚被嚇的身子顫了顫,直覺感到,自己回港城以後,可能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料想到之後的日子,所以委屈巴巴的去勾他的手,男人矜貴的低眸注視她,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腰。
“走了,送你回家。”
車子停在距離顧家十米遠的暗處。
將近十二點了,家裡的燈光亮著一盞,等待顧聽晚回家。
她抿了抿唇,手剛朝著靳泊禮伸過去,就被男人接住握在掌心,他掀了掀眼皮,“怎麼了。”
“你什麼時候回去?”
其實靳泊禮臨時有出差,在隔壁城市,今晚順便來了深廣,明天早上八點的晨會,他要到場。
這也是他為什麼同意讓顧聽晚回來的原因。
一弄便不可能輕易結束,不如讓她好好休息,總之回半山以後有的是時間。
他漫不經心的捏了捏小姑娘的手,沒有骨頭似的綿軟,“捨不得我?”
顧聽晚心裡確實隱隱的不捨。
她張開手要抱,委屈巴巴的樣子,靳泊禮很受用,他輕而易舉的將軟綿綿的人從副駕抱到自己的腿上,在她的唇上輕吮。
“乖了,”男人的眉眼溫柔,噙著淡淡的笑意,“要走的人是你,不捨得的人也是你。”
小小的一團靠在他的胸膛上,顧聽晚的聲音悶悶的,“不可以嗎?”
靳泊禮低笑,口吻裡的寵溺與縱容十分明顯,“可以。”
他又吻上去,愛不釋手的,嗓音低低沉沉,“誰叫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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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深廣,免不了要和趙今祁見面吃飯。
大少爺又換了一輛新車,特意招搖的開過來,車窗全開,單手搭在窗戶上,臉上還戴了一副墨鏡。
“哥的新車,帥嗎。”
手上還是顧聽晚送的那枚手錶,他是真的喜歡,見面的這幾次,手錶就像焊在了他的手腕上了似的,明明他這一輛車能買五塊手錶了。
顧聽晚極其敷衍的:“帥帥帥。”
她坐上副駕,繫好安全帶,餘光在他的手腕上一掃而過,“我有個問題,你小子不會是平時不戴,要見我了才把手錶翻出來戴上吧。”
“...”趙今祁氣不打一處來,“你就這麼想我!我在你眼裡是這樣的人?”
本以為她會否認,誰知道她滿臉的坦然,只不過帶了點調笑的意味,“是啊,還用問。”
趙今祁更氣了。
不過她問什麼,還是答什麼,還說起顧弛找他當花童的事。
他大受震撼:“弛哥問我的時候,我手抖的差點拿不住手機,不是,人家花童都是五六歲的小孩,我都24歲了!”
顧聽晚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想那個畫面就忍不住的樂。
“伯父伯母知道嗎?”
“知道,還希望我去呢。”
花童的寓意,是希望新人早生貴子嘛,但是顧弛和霍詩宜暫時沒想要孩子,再加上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索性也就找比較親近的人來充當花童,做拋花瓣啊,送戒指之類的活。
不過顧聽晚也沒笑多久,很快也收到顧弛讓她當花童的邀請。
顧聽晚:“...”
她指了指自己,大受震撼:“我24歲了。”
顧弛笑了:“趙今祁也是這麼一句話。”
“兩個花童,一男一女,你和趙今祁兩個人正好,”他說出的條件非常豐厚,“給你們兩個紅包。”
顧聽晚立刻嘿嘿笑兩聲:“也不是不行。”
她哥一向比較大方,給出的紅包應該挺豐厚的,但是顧聽晚怎麼也想不到,期待的紅包裡只有兩百塊錢。
很快來到五月六號。
這一天是靳泊禮的生日。
即便他不喜歡鋪張,但作為靳家的話事人,作為盛津的掌權人,他的三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