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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泊禮頷首,“也行。”
何蓉珺已經離開,他派了人時刻盯著,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來找顧聽晚。
他緩緩的注視著懷裡的人。
小姑娘並不知道他心裡卑劣的打算,澄澈乾淨的眸子裡乖巧的映著他的身影,靳泊禮輕輕摸她的小臉,笑了笑:“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寶貝,好好想一想,只要你敢要,我就敢給。”
“”顧聽晚疑惑的皺眉,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好像也沒有要解釋的打算,勾唇在她的唇上輕吮。
片刻摸了摸她的頭,站起來凝視她幾秒,薄唇微張,沉沉淡淡的一句,好似別有深意:“乖一點。”
顧聽晚被他盯的心裡發虛,垂著腦袋點了點頭。
——
淺水灣。
何蓉珺本著臉下車,忍耐的不悅和鬱氣,在瞧見花園裡淡定喝茶的靳斫時,額角的青筋直跳。
她深吸了口氣,面無表情的走到他面前:“還有心思在這裡喝茶,你都不知道你兒子做了什麼。”
“”靳斫讓她坐下,給她倒了茶,冷笑一聲,“我現在覺得他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知道妻子今天去找了那個女孩,一瞧她慍怒的樣子,靳斫就知道談話肯定不愉快。
那女孩是個溫婉乖巧的性格,挺有禮貌的,必然不是她氣的,只有他的逆子能有這個本事。
靳斫拍拍她的肩膀,給她順氣:“發生什麼了。”
何蓉珺瞥他一眼,沒好氣:“合約結束,他也沒想讓人家走。”
靳斫猛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出聲:“什麼?!”
他感覺自己的血壓都要上來了。
“不願意放人家走,他能做什麼,把人鎖在身邊不成?”想到逆子不像話,但根本想不到他會這麼荒誕!
他猛地站起來,有點頭暈目眩,“他是要把我氣死!”
這次反倒變成了何蓉珺去安撫靳斫了,她瞧著靳斫鐵青的臉,猶豫了一陣,還是張口,“他讓我給你帶句話,讓你不要再打那女孩的主意。”
她當時苦口婆心的勸:“我和你爸爸也是聯姻,我們現在的感情不好嗎?”
靳泊禮淡淡的,只有一句話,“我要她。”
何蓉珺捏了捏眉心,心裡其實並不想再和自己的兒子關係變差,從小便對他格外的嚴厲,導致他長大後對自己和靳斫都略有疏遠,對他們敬重,但是冷淡,從紐約回到港城之後,第一件事便搬到了半山住。
他從小被要求的太高,到了苛刻的程度,她有時候心疼,但也沒辦法。
現在的偏執與強勢,也不是找不到原因。
何蓉珺輕嘆:“算了,他想要便要,我看那小姑娘也不是一般的人,遲早會和他分手。”
她的家庭環境不錯,從小便無拘無束的人,怎麼會甘願被困在豪門裡沒有自由。
短暫的放縱與開心後面,是殘酷的現實。
靳斫氣急敗壞:“他都有把人鎖在身邊的想法了,逼人結婚的事,說不定也能幹的出來。”
“”何蓉珺的呼吸倏的停滯了下,“泊禮不能吧。”
這種事誰都不敢說。
靳斫冷了臉。
“先這樣,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
晚飯也是和靳蘇琦一起在外面吃。
顧聽晚低頭刷手機,看見朋友圈裡有同行去了鳴沙山月牙泉。
晚上有數不清的遊客坐在沙山上,開啟手機的手電筒一起揮舞著唱歌,西北大漠蒼涼而廣袤,卻因為有許多從五湖四海奔赴過來的人,顯得自由無拘無束。
她羨慕的道:“沙漠耶,有點想去。”
靳蘇琦挑挑眉:“可以讓大哥帶你去,他好多年前開車穿越過沙漠的無人區,與嚮導一起待了三天兩晚,他有經驗。”
顧聽晚詫異的道:“他還做過這種事?”
“很多年前了,那個時候他剛剛接手盛津,爸爸也在公司裡,所以不像現在這麼忙,”靳蘇琦道,“大哥還跳過傘呢,喔高空彈跳也有過,皇家峽谷懸索橋的高空彈跳,三百多米,但肯定沒跳傘刺激。”
顧聽晚聽的心驚肉跳,她咂舌:“好厲害。”
她倒是一直都很想去玩滑翔傘,但是沒機會,而且也在猶豫。
經過上一次在直升飛機上被嚇,就沒想過了。
“大哥比較:()港夜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