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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泊禮壓下眉眼,在光線極低的房間內,也能察覺到他清冽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冷靜的掐住懷裡人纖細的腰肢,讓她動彈不得,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鎖骨上打著圈,嗓音湧出幾分的低啞,“顧小姐,和我解釋一下,你剛剛看到的那些是什麼意思?嗯?”
他哪是看不懂。
顧聽晚緊咬下唇,“你明明知道。”
靳泊禮波瀾不驚的揉捏著她的細腰:“念出來給我聽聽。”
那些話她怎麼唸的出來!
顧聽晚緊緊的抿著嘴一副死活不肯開口的樣子,只是本來在她鎖骨上面打著圈的手突然往下。
單薄的禮服根本阻攔不住他修長的手指,讓顧聽晚瞬間頭皮發麻,陣陣的酥麻讓她險些溢位聲。
她緊咬牙關,吐息灼熱,那種微微的失控感帶來的眩暈讓她忍不住攀上男人的脖頸,試圖往他的懷裡躲。
靳泊禮任由她在自己的懷裡亂拱,剋制而隱忍的在她耳畔低喃:“念給我聽,寶貝。”
“我記不住。”
顧聽晚的脊背出了汗,嗚咽著,“我只是看了幾眼,根本沒記住。”
靳泊禮徑直將人撈起,熟視無睹的抱著她走到沙發旁坐下,眉眼冷沉的掏出手機。
幽幽的光線將他的臉龐描摹的英俊,優越的眉骨疏朗,濃密的睫毛在下眼瞼投出一片陰影,顯得寡淡冷冽,透露出明顯的訊息。
他不會善罷甘休。
顧聽晚懾的眼睫輕輕顫了顫,趁著這個時機偷偷摸摸的挪著身子想要逃跑,卻被男人緊實的手臂驟然掐腰重重的按坐在他的腿上。
幾分警告的勾唇。
“念。”
顧聽晚瞧他,委屈巴巴,見實在得不到男人的憐惜,才不情不願的接過手機。
“老婆好美,好白,想埋。”
只是唸了個開頭,顧聽晚就臊的從耳根到臉頰通紅。
現在的網友們人均大色批,她早就領教過,但是從來沒想到過有一天會色到自己身上啊。
“媽咪,餓餓,想要,吃吃。”
顧聽晚的聲音越來越低,她再也念不下去,嗚的一聲把手機扔到靳泊禮的懷裡,小臉熱的冒了汗,她羞燥的皺起鼻子:“我不要念了。”
“嗯。”
靳泊禮也不為難她,如墨一般深沉的黑眸冷淡在手機螢幕上掃過,“那來和我解釋一下,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禮服的領口本來就有點低,他輕而易舉的勾下來,撕掉礙事的東西,頭低下去。
顧聽晚的耳朵幾乎要滴血。
男人的嗓音沙啞:“是這個意思嗎。”
“…”
顧聽晚根本說不出話,雙手摳著靳泊禮的西服,脖頸挺直,眼底泛出些許的水霧。
她甚至還能聽見外面走廊上的腳步聲,在雙重的刺激下,腦子裡的那根弦幾乎要崩掉。
到底是念著場合不對,靳泊禮託著懷裡人的腰,讓她坐好,他很有耐心,將一切恢復成原樣,摟著軟的像是沒有骨頭的小姑娘在懷,輕啟薄唇。
“老婆,瞧著就軟綿綿的,香香軟軟,我大吃一口。”
靳泊禮的聲音很好聽,輕緩低沉,像是在唸故事,但是讓顧聽晚的腦袋越埋越低,整個人鑲嵌在他的懷裡,小樹袋熊似的。
靳泊禮的手輕放在她的蝴蝶骨上摩挲,淡聲:“她們都叫你老婆。”
顧聽晚的聲音有點悶:“現在的年輕人對喜歡的人暱稱就是老婆。”
老古董,對這種事不瞭解確實也正常。
“是麼。”靳泊禮漫不經心,“那對喜歡的男人叫什麼。”
顧聽晚理所當然的出聲:“老公。”
聲音落下去以後,她才覺得有點不對勁。
但想了想,覺得這是個正常的問題,所以也沒往心裡去。
她看不到的地方,靳泊禮勾唇,眉眼間的愉悅顯而易見。
“嗯,知道了。”
稍微的緩了一會,還要回到晚宴裡去。
顧聽晚對著鏡子反覆仔細的觀察了一遍,沒瞧見有什麼可疑的痕跡才放心下來。
她轉身狐疑的去看靳泊禮。
剛剛其實能明顯感覺到,他是有點生氣的。
網上的留言太露骨,在影片裡面,也是真的難以忽略她的胸線。
但是還能讓她穿著這件裙子回到宴會?
總感覺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