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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她的名字,大概是真的很生氣。
顧聽晚委委屈屈,抿了抿嘴,軟聲的示弱:“我和你之間的家世差距很大,見到的人身份也不同,我沒那個膽子跟隨你坐在那麼矚目的地方,而且今天是蘇琦的訂婚宴,我也不想太過惹眼。”
腦袋埋在他的懷裡,靳泊禮也懶得將她的臉撈出來,只冷冷的勾起唇角,臉上的神情如寒霜般泛起涼薄的戾氣。
沉沉的壓迫感鋪天蓋地,顧聽晚感覺到男人的怒氣沒有絲毫的緩和,不禁無聲的輕嘆了口氣。
“別生氣了。”她哄著,抬起腦袋去吻他的唇,慢慢的親吮,聲音柔的像是羽毛,“下個月我都沒有安排工作,可以陪你,高興點,好不好。”
把時間浪費在這個問題上面毫無意思。
她根本不知道,靳泊禮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他總是深不可測的,叫人捉摸不透。
她也不清楚,靳泊禮是否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自己是否被他看透。
這種對對方一無所知,但是自己好像被他看破了的彆扭讓她沒有安全感。
所以她只能轉移話題,攀著他寬闊的肩膀,把自己整個人送到他的唇邊,軟軟嬌嬌的:“你再不理我,我就訂機票回深廣了。”
這種小小的威脅很奏效。
綿軟的唇被靳泊禮用力的咬了一下,她吃痛的吸了口氣,男人漆黑的眸底壓迫下來黑壓壓的失控,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什麼呢。”
“連床都要下不了了,還想回深廣?”
口吻冷的並不是在嚇唬她,沉鬱的露出了幾分暴戾的眸光。
顧聽晚緊了緊身子,小臉上滿是懼意,已經有預料到自己接下來的後果,想到他怒意翻騰下,自己一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可是,這也是她自己招來的。
從這天晚上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靳泊禮都沒有收場,顧聽晚從頭到腳泛起紅暈,整個人汗津津的像是從水裡撈出來,還需要時不時的接受男人的質問。
靳泊禮的從手臂到脖頸青筋暴起,他已經做的猩紅了眼,“是不是想要離開我。”
“...沒有。”顧聽晚忍不住的嗚咽。
“撒謊!”
更狠更重的,讓她失神。
然後再度被咬住唇角,低沉狠厲的:“你敢有這個想法試試。”
在他這裡,這件事遠沒有結束。
顧聽晚已經聽不進去他說的任何話,眼前迷迷糊糊的,被按著在沙發、浴室以及桌面上無止境的被討要。
他無度,從天黑到天亮,再到太陽落山。
意識的最後,是她啜泣著求饒,而靳泊禮總算露出了整晚難得的柔和,吻輕落在她的耳垂上,撩起她的一陣顫慄。
“哭什麼呢寶貝,你自己告訴的我,今夜任我宰割。”
“嗚...”
顧聽晚就是很後悔,不應該給他發那條微信。
明明知道他就是根本不會節制的餓狼,卻總是把自己送到他的嘴邊,讓他啃噬品嚐。
從浴室裡出來,顧聽晚昏昏欲睡,身上被蓋了一層柔軟的被子,她的呼吸綿長起伏,時不時委屈的抽噎一下,在無聲的控訴著靳泊禮有多過分。
靳泊禮彎腰在她的唇上親了親,撈起不斷震動的手機走到陽臺,寬闊雄勁的後背上滿是抓痕,充滿了張力和旖旎的曖昧。
電話是靳蘇琦打來的。
“大哥,你人呢?今晚要和商家一起吃飯,你不會忘記了吧!”
靳家大小姐訂婚,整個盛津放假三天,今日靳泊禮不必去公司,但是她無論給顧聽晚還是她大哥發訊息,始終沒有人回。
和商家吃飯的事,是很早就定好的。
就算他們兩個去過二人世界,大哥也應該記得才對。
靳蘇琦怎麼也想不到,她大哥荒唐了一整天。
靳泊禮漫不經心,“沒有,這就過去。”
他微頓,視線透過落地窗在看床上的人,片刻,寡淡的繼續道:“我會帶著聽晚一起去。”
之前她大哥默許顧聽晚在訂婚宴坐在身邊的時候,靳蘇琦已經震驚過了,帶她參加家宴麼,好像也挺正常的事。
只不過爸爸和媽媽估計又要頭痛了。
靳蘇琦笑眯眯的答應的很爽快:“好,我安排傭人多加一個位置。”
港城的六月份已經比較炎熱了,半山別墅24小時的恆溫系統,顧聽晚身上被裹著一件薄薄的毛毯,迷迷糊糊的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