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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漆黑的沒有一點光亮,蘊著無窮無盡的風暴與佔有,危險的感覺瀰漫全身。
顧聽晚把他稍微的推開些,唇上泛著輕微的疼痛,她一口氣還沒上來,又被再度纏上來的男人吻住,寬厚溫熱的手掌順著她的玲瓏有致的腰線摩挲,最後按在她極其驚覺的地方。
顧聽晚已經暈暈乎乎的了。
她知道今晚是自己主動送上來,在劫難逃,但是根本不給自己一點說話的機會,這種鋪天蓋地的失控感,讓她恍惚間有種,別想清醒的離開這間房的懼意。
靳泊禮多麼重欲,她心知肚明,耐力強的每每都叫她覺得長夜難明。
顧聽晚的額角沁出密汗,被他吻的早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在被抱起來同時,恍然張口:“你和誰跳了舞。”
又軟又委屈的聲音,縮在他的懷裡,小小的一團,藉著月光可以瞧見眼底的水光,也不知道是被親的,又或者是因為他與別人跳了舞委屈的。
但無論是哪個,都足夠讓靳泊禮愉悅。
他安撫的親了親顧聽晚的唇,啞著聲音:“靳蘇琦。”
顧聽晚愣了下,皺起眉,顯然不信。
“你不在,我能與誰跳舞?開場只能找了蘇琦,”靳泊禮沒忍住,吻了她一會,低笑,“就這麼委屈?”
“...”顧聽晚才意識到自己吃了飛醋,紅著臉貓腰從他的懷裡跑掉,可還沒跑兩步,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扯了回來,脊背撞上他滾燙的胸膛,燙的她身子顫了顫。
聲音很弱,細的像是小貓囈語:“你還沒洗澡。”
靳泊禮的氣息貼在她的耳畔,與她耳鬢廝磨,卻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牢牢的裹住,讓她沒有絲毫的辦法逃脫,只能在他的懷裡,只能看著他一個人。
“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