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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蘇琦在問她,以後會被什麼樣的男人打動。
她想了想,其實有很多想說的。
比如,對她寵溺對她縱容的,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給她兜底,為了她可以改變既有的日程安排。
比如,夜裡驚醒時,會把她摟進懷裡帶著倦意哄她,張口說渴,便起床給她倒水。
比如,對她耐心溫柔,會聽她的絮叨,會把她說的話都聽進去記在心上,不敷衍的。
比如,她說想去某一個地方,便會二話不說拋掉一切帶她去的。
很多很多,逐漸的匯聚在了一個人的身上,是高不可攀的天上月,是不能和她在一起的人。
是以後也不會和她再有交集的人。
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他。
所以她笑著開口,“我現在已經是小富婆了,已經沒有什麼能再打動我的了。”
藉著酒勁,朦朦朧朧,“我已經很滿足了。”
對他、對自己,對這一年的時間。
被突然抱起來的時候,顧聽晚還有點懵,醉眼朦朧中,那張清雋的臉龐如同在她的心口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無數種情愫藏在心底卻不能輕易說出,她癟著嘴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身子貼了過去。
委屈在這一剎那爆發:“怎麼才來接我。”
他的懷抱很溫暖,濃濃的安全感將她緊密包裹,只要他在,便不必擔心任何事情,她藉著酒意享受最後幾天的沉淪,嗚咽著趴在他的肩膀上,“我等了你好久。”
靳泊禮把她納入懷中,唇角含笑,柔軟溢位眼眸,溫柔耐心的低聲:“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
靳蘇琦瞪著眼睛,不解風情:“顧聽晚!你現在嬌嬌氣氣啦,剛才在我面前說不願意回家,要和我一起睡呢,一見到大哥你就變卦!”
懷裡的人喝醉了還不服輸的辯駁,“我哪裡有。”
這句話顯然沒什麼底氣。
靳泊禮輕笑著,明明心裡已經知道她說沒說過,但還是願意縱容著她:“嗯,沒有,我們回家。”
小姑娘賣乖的‘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上,“回家。”
靳蘇琦氣不打一處來。
可惡的小情侶!
她還開心了一整晚,在替聽晚想今晚不讓她回家的對策。
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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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剛過,天上是一輪滿月,皎潔的月光灑落下來,留下一片柔和的光芒。
每棟半山別墅的間隔都很遠,車隊就在旁邊等候,周淮剛要拉開車門,就看到先生微微搖頭,隨後抱著懷裡軟趴趴的人掠過車隊,步履沉穩的往家的方向漫步。
顧聽晚睏倦極了。
乖巧的環抱著靳泊禮的肩膀,腦袋埋在他的肩窩,呼吸勻緩綿長,不知道睡著了沒有。
燈光斜斜的拉扯著兩個人的影子,親密而溫情。
周淮對先生難得的興致並未打擾,不緊不慢的跟在遠處,只覺得今天的晚風很柔,月光明亮,連一成不變的港城夜景也恰到好處的美好。
靳泊禮在懷裡人的發頂親了親,迎著柔和的晚風,嗓音很低。
“寶貝。”
顧聽晚迷糊的應了一聲,卻並不清醒。
靳泊禮的眉眼低垂。
明月當空,冷白的月光描摹著他的臉龐輪廓,幾分的寂寥。
許久才緩緩開口:“你說,已經沒有什麼能打動你的了。”
懷裡的人徹底沉睡,聽不見他似有似無的囈語。
“我也不可以嗎?”
他眸底有濃稠的溫柔,那種即將失控的佔有和貪婪快要從胸口溢位,最後只剋制的輕落在她的耳畔。
他低喃。
“留在我身邊吧。”
今晚是難得的可以休息的夜晚。
顧聽晚睡了很好的一覺,然而對昨天晚上從靳蘇琦家裡出來以後的事情一概不知。
她隱約記起靳泊禮似乎和她說了什麼,但當時睏意侵襲,尤其是最近根本就沒睡過整覺,讓她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索性也不去刻意的想了,她在家裡吃過早餐,去下面找靳蘇琦。
她也是很閒,巴不得顧聽晚來找她玩,只不過看見好友之後,還是忍不住的陰陽怪氣幾句。
“是誰昨天晚上要在我家睡,結果大哥一來委屈的說要回家!”她叉著腰,“我以後再也不會信你的鬼話了!”
顧聽晚滿臉的羞赧,她輕咳了聲,一本正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