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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顯得極其疑惑,“我走之前你們兩個不是聊的很好嗎?”
所以她才放心離開的。
靳泊禮漫不經心:“我擅長與不喜歡的人交談。”
“...”顧聽晚不說話了。
不喜歡的人...
那他還非要把周凌川叫過來。
她踢了踢腿,抱著他的脖子懶洋洋的把腦袋放在他的肩窩,悶聲:“其實凌川哥為人真的很好的,你們兩個說不定以後會有合作呢,他...”
被靳泊禮打斷,威脅的口吻:“這麼誇他,那你跟他走?”
顧聽晚可以肯定,自己一旦發出,好、行之類的字眼,就死定了,她‘嘁’了一聲,“不跟他走。”
“只待在你身邊。”
靳泊禮嗤笑:“最好記住你這句話。”
——
下午的公務機離開京北,兩個多小時後回到港城。
剛落地,便乘車前往盛津,周淮開口:“靳董在盛津,應當是在等您。”
靳泊禮嗯了一聲,冷淡的垂眼看手中的檔案,情緒沒有絲毫的起伏。
本該回港的日期卻不見他的人,再加上不知道他的去向,更聯絡不到他,靳泊禮早就知道靳斫會坐不住。
他邁著步子從容不迫的走進董事辦公室,望著冷眼瞧過來的靳斫,溫和的出聲:“爸爸。”
“還知道回來!”
靳斫頭痛欲裂,自己這從小做事就沉穩冷靜的兒子,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兩天,定好的行程和公務一推再推,導致私下裡各種傳聞眾說紛紜,他好像需要開始重新認識自己的兒子,目光帶有審視和威嚴的,“你去哪了。”
“一點私事。”
靳泊禮神態自若的將外套放在沙發上,明知故問,“您來公司,是有什麼事嗎?”
盛津如今全權在他的手裡,公司內外都知道現在真正的掌權人是誰,靳斫已經極少來了。
他眯起眼睛,“你去找那個女孩了。”
篤定的口吻。
目前來說,他十分的清楚,能牽動自己兒子情緒的,只有那一個人。
這更是叫他痛心疾首。
他什麼時候教過,為了一個女孩連定好的公務都推了!他是這樣教的嗎!
靳泊禮笑笑,心不在焉:“您已經知道了,何必再來問我。”
靳斫忍住怒氣:“既然這麼喜歡,怎麼不帶去淺水灣見一見我和你媽媽。”
他護的緊。
那個女孩一月來一次港城,出趟門有車接送,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還時刻有保鏢陪同保護,也不知道在防什麼。
靳斫略帶嘲諷:“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個女孩不喜歡你,也不願意待在你身邊。”
並沒有想到有句話會刺到靳泊禮。
他的情緒總算有了些許的起伏,眉眼更加冷淡,如墨一般濃重,“爸爸,如果沒有別的事,我還有會議要開。”
靳泊禮撈起西服外套,剛要站起來,靳斫冷著臉:“我問你,你還知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靳家到了靳斫這一代,只生了兩個孩子,靳泊禮作為整個家族的繼承人從小培養,被寄予了全部的希望,培養一個繼承人需要耗費大量的心血和時間,來承擔重任。
帶領財團,嚴苛到步步都不可以錯。
自然一切都需要按照財團的利益出發。
靳泊禮做的很好,從還小的時候就才智過人,所以他才放心的把盛津交到他的手上。
現在他仍然做的非常好,可是靳斫分明感覺到了微微的失控。
讓他不得不未雨綢繆。
“你如果不是繼承人,當然可以像蘇琦那樣隨心所欲,”他沉聲,“可是你不能。”
靳泊禮低眸,漠然而冷靜。
這些話他從小聽到大,早就已經麻木。
他扯了扯嘴角,不緊不慢:“爸爸,不勞費心,您既然已經退休,便好好陪媽媽。”
靳泊禮站起來,“我還有會議,先走了。”
靳斫怒不可遏,但是看著自己兒子的背影又說不出別的話來,站在原地氣惱的拍了下桌子,感覺頭更疼了。
——
顧聽晚忙的腳不沾地,半個月的時間飛了五個城市。
三月的下旬要稍微的可以閒下來一些,但是僅限於少跑些城市。
一直到四月初接下的工作才忙完。
期間與靳泊禮的聯絡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