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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泊禮笑笑,把茶倒掉,輕描淡寫的道:“沒泡好。”
顧聽晚瞪大了眼睛,“你拿我當小白鼠?”
哪有這樣的人!
她氣的咬牙切齒,從男人的手裡把茶具奪過來,“我要泡,你來喝。”
顧聽晚不懂泡茶的步驟,只會偶爾跟著顧父喝上幾口泡好的茶。
她按照記憶力捏了點茶葉扔進杯子裡,注入熱水,然後放在靳泊禮的面前,兇巴巴的瞪他,“喝!”
簡潔明瞭泡茶方式。
倒也不是不能喝。
靳泊禮的神色自若,將盞蓋開啟,熱氣悠悠,他端起在唇邊抿了一口。
頷首,“味道不錯。”
顧聽晚:“?”
靳泊禮眼含笑意的望她:“不信?”
骨節分明的手端著茶盞輕輕送到她的唇邊,從容的低哄,“嘗一嘗就知道了。”
顧聽晚半信半疑,喝了一口之後滿口的苦澀,對上男人莞爾的眉眼,氣的腮幫子微微鼓起,不願意和他說話了。
靳泊禮把人拽住,重新泡了一杯:“好了,不逗你,這一杯是好喝的。”
顧聽晚輕哼,把茶一飲而盡,在他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地方,下巴輕放在他的肩窩裡,身上暖洋洋的。
其實早上臨睡之前,她隱隱約約聽見靳泊禮好像說了什麼,沒主動問他是覺得,應該不是什麼好話。
比如,讓她叫周凌川來壹號院。
夜裡他眯著眼睛質問,和周凌川之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那太多了。
小時候總黏在周凌川的身邊,他們兩個認識的時間遠比與靳泊禮認識的時間要長。
顧聽晚心裡總覺得這件事還沒有完全過去,有些惴惴不安。
她無聲的嘆息,不想這些,歪著腦袋去看天上的星星,現在已經瞧不見了,有烏雲大片的遮住,外面開始起風,好像快要下雨了。
她踢了踢腿:“回去吧。”
靳泊禮的懷抱暖融融的,她抱著男人的脖子,手欠的揪了一下他的頭髮。
然後心虛的笑了笑:“困了。”
“不急。”靳泊禮拍她的後背,“困了就在我懷裡睡。”
他的手緩緩往下,曖昧的摩挲著小姑娘的腰,“但是在這之前,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寶貝。”
靳泊禮像是真的好心提醒,親吻著她的耳後,口吻溫柔,“行李箱放在別人那裡太久不好。”
可以明顯察覺到,懷裡的小人身子瞬間僵直,連呼吸都窒了下。
他低垂著眉眼,壓出了陣陣的陰霾,但語氣仍然沉穩平靜的:“畢竟是不熟悉的人,對不對。”
顧聽晚頭皮發麻。
靳泊禮不是不問,只是還沒到他想問的時機。
現在自己主動投進他懷裡,簡直沒有比現在還要好的機會了。
他就是蟄伏在夜色中隨時準備抓捕獵物的猛獸,在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她咬了咬牙,許久,是妥協了的惆悵聲,“只能約他在壹號院見嗎?”
“有什麼不好。”靳泊禮的唇角冷淡的勾了勾,“這裡是我們的家。”
“…”
與周凌川約了明天上午十點,到時候會給他發地址。
顧聽晚一口咬在男人的鎖骨上,微微的用了力。
可靳泊禮顯然只把她的動作當作成小貓撓人,對他沒有半點的威脅。
反而縱容的輕拍她的屁股,溫和的低聲:“磨牙呢?”
顧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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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聽晚發來的地址,周凌川反覆看了很多遍,才驅車前往。
壹號院。
坐落在京北的最中心,是京北的心臟,別說要買,想住也不一定能住的進去。
他以為是顧伯父心疼寶貝女兒,特意給買了一套,可心裡有隱隱的不安,在逐漸順著血液傳遍四肢百骸。
不自覺的收緊了手,緊緊的握住方向盤,那種惴惴的感覺如洶湧的波濤,讓他的情緒始終難以平靜。
一路開到壹號院,門外的安保已經提前得知了訊息,開啟了門禁,他在3號外停下,隨著大門緩緩開啟,巨大的莊園映入眼簾。
顧聽晚的心臟砰砰直跳,莫名的有帶男朋友見家裡人的緊張。
靳泊禮牽著她的手,感覺到她掌心的潮溼,漫不經心的將人扯到自己的懷裡,勾住了她的腰。
“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