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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泊禮冷淡的將電話結束通話扔在餐桌上,悶沉的聲音讓顧聽晚的身子顫了顫。
他漫不經心的將唇上的血抹掉,倏爾玩味的低眸,眉眼壓出絲絲的強勢的壓迫感,“寶貝。”
顧聽晚聽見了他無比冷靜的聲音,渺然的傳來。
“我本來已經打算要放你走了。”
他笑,指尖的血抹到懷裡小姑娘的臉上。
“可是你卻自己回來了。”
——
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不帶一點溫柔的色彩,霸佔著她的所有呼吸。
顧聽晚的眼淚不自覺的從眼尾滑下去,頭腦昏昏沉沉,像是喝醉了酒一樣。
整整一夜,直至早晨六點。
天際升起第一抹光線,靳泊禮把人放在床上,雙眸泛著淡淡的紅意,他注視著癱軟在被子裡沒有一點力氣已然陷入熟睡中的小姑娘,耐心的將她臉上的頭髮縷到耳後,露出那張緋紅疲倦的小臉。
想起她的可憐樣,想起她實在是被逼的急了,滿是哭腔的喊要回家,卻在還剩下一點力氣的時候,抽噎著往他的懷裡拱。
理智早就崩塌,欺負的她有點狠。
靳泊禮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一夜未睡,但沒有一點疲倦。
他已經食髓知味,已經有了瘋狂佔有的想法。
本來就是他的人。
什麼也不是非小姑娘不可。
靳泊禮笑了笑,微涼的指腹輕輕在她的小臉上按壓,低低的沉聲,“我還就非你不可了。”
——
顧聽晚一直睡到下午才清醒。
她從床上爬起來,迷茫的望著昏黃的窗外,愣神了好一會才拿起手機看時間。
腿有些軟,身上已經被清理過,但一低頭還是能瞧見許多的痕跡,顧聽晚深吸了口氣穿上床邊放著的睡衣下床,腿心的不適感愈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