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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散的很快,只留傅姝一個人站在原地,失落難過到了極點,眼眶紅的駭人。
一個化妝師,給她提鞋都不配。
憑什麼啊,憑什麼能讓靳泊禮喜歡!
她咬牙,心裡滿滿的不甘。
——
車裡,顧聽晚在細數今晚喝了幾杯。
她伸出手指,“一杯香檳,兩杯果酒,兩口麥卡倫30年。”
“喝完覺得不對勁,我就沒有再喝了。”
靳泊禮淡嗤:“還得誇你?”
“當然了。”
顧聽晚的腦子其實不如之前清醒,仗著這股酒意,誓要翻身做主人:“你不誇我,那下次我就喝醉,才不管你說了什麼,你就生氣去吧,反正氣的是你。”
身子剛翻過去一點,被靳泊禮按住,他冷淡低眸:“喝了點酒,要造反?”
小姑娘腦袋驕矜的仰起:“怎樣!”
...周淮有點不敢聽了。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見在先生跟前反骨到造反的。
他默不作聲的把中間的隔板升起來,舒服了。
靳泊禮倒沒有和小酒鬼計較的心思,他把人按在懷裡,沉靜的垂眼看手機。
但懷裡的人不老實,掙扎著,嘴裡還軟軟的嘟囔:“誇我誇我誇我。”
...沒見過這麼難纏的。
靳泊禮輕嘆,把人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對待死纏爛打的酒鬼十分耐心:“想讓我怎麼誇你?”
顧聽晚想了一會,“誇我漂亮。”
男人的語氣平淡,將她的裙襬褶皺撫平:“這是事實,用不著誇。”
小姑娘愣了下,明媚的笑容立刻浮現在嘴角,她抱住靳泊禮的脖頸,歪了歪腦袋:“那誇我可愛。”
靳泊禮的食指曲起,在她的臉上蹭了蹭,溫聲:“這也是事實,寶貝。”
漂亮、可愛,是肉眼可見的。
顧聽晚被哄的眉開眼笑,主動的歪倒在他的懷裡,撒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