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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翰朝著他招手。
聽筒裡傳來靳蘇琦的控訴:“每天就是工作工作,我半年沒見到你了,明天就走了你也不在家多陪陪我。”
這樣的抱怨不知道有多少次。
靳泊禮眼瞼下垂,壓出一抹冷淡:“還有別的事嗎。”
“...”靳蘇琦被堵的哽了一下,撇撇嘴輕哼,說起正事,“聽晚本來想當面向你道謝,但可惜你已經去公司了,我來轉達的。”
她小聲的嘟囔:“她說謝謝你昨晚照顧她,你會照顧女孩子?我們聽晚真體面。”
商鳴翰無意間聽到最後一句話,眼睛瞬間瞪大,不可思議的模樣。
視線緊緊凝在好友的身上,雖然一如既往的淡漠模樣,但是能察覺出在他眉眼間的異樣。
“聽晚。”靳泊禮的手在桌面上輕敲,神色叫人捉摸不透,“第一次見面,你叫的倒是親切。”
“怎麼啦,聽晚那麼漂亮說話也好聽,誰不喜歡啊。”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商鳴翰瞧見好友勾唇,慢條斯理的淡聲,“確實。”
說是敷衍,卻也顯得真心,但要說是真心,總感覺以她哥這個性子,又不太可能。
總之聽晚的心意已經帶到,明天回英國,她忙的不可開交,靳蘇琦說了沒幾句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著好友平靜的將手機放下,商鳴翰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笑的不懷好意,“鐵樹終於開花了?”
認識他那麼多年,從來沒有見到他身邊有女人,哪怕向他示好的名門閨秀無數,他一句抱歉全給拒絕了。
清心寡慾的讓一圈子朋友覺得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給了他那麼多扇窗戶,肯定要收回來一點別的。
但在今天,好像很不一樣。
他有點慶幸自己來了,這麼大的新聞他要是錯過,死了算了。
然而隔了幾分鐘,靳泊禮才不疾不徐的開口:“你很閒?”
眼睛黑沉寡淡,淡淡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氣場緊壓著人,商鳴翰倒也沒有繼續追問,笑的意味深長。
靳泊禮沒有否認已經是回答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