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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怎麼會任由你們這些孱弱的傢伙們安排?”
紀靈硞聽到這裡,忍不住怒道:“朕是大乾國的皇帝,你們要來慶賀朕現在就當面慶賀,若是不慶賀,現在就趕緊給朕滾出乾元城、滾出大乾國去!”
“我們大乾國可不是你們口中孱弱的傢伙!”
領頭胡人看上去有些沒有預料到,稍作沉吟,將右手撫在胸口,對紀靈硞彎腰行禮、語調依舊生硬:“天地眷顧、神靈庇佑、佛祖保護、北地大草原唯一的主人,四方之王,神的使者,神的兒子,角呂耶大單于向南方之地三個君王中的一位,乾國皇帝問好,慶賀你成為皇帝。”
一連串的長長稱呼從他口中吐出來,原來都是形容那位胡人的王、角呂耶大單于。
而輪到紀靈硞的時候,只得到“南方之地三個君王中的一位”這個乾巴巴的稱呼,兩下對比,這稱呼簡直不如沒有,甚至可以當做是蔑視。
紀靈硞面沉如水,冷冷地看著他。
這胡人半點也不懼,抬起頭與他對視,眼睛明亮的如同甲殼蟲,充斥著兇狠蠻橫。
在場眾人,所有的大乾國武者、侍衛們也都聽到了這胡人的慶賀之詞,但凡是有些腦子的,都已經明白鬍人名為慶賀,實為失禮羞辱。
有的人勃然大怒,對胡人一行人怒目相視。
有的人則是看向紀靈硞,希望皇帝陛下一聲令下將這群胡人亂刀砍死。
像是奉聖書生、張玄、方慕白、狄書等人,卻是都想到了更深一層。
這胡人使團來到乾元城後不去鴻臚寺見禮部官員,顯然是別有目的,現在來到鴻都衙門,又對大乾國皇帝說出這樣的話,目的就十分明確了。
胡人使團先在乾元城內到處走動,收集的情報估計已經相當多,對大乾國的種種事情已經掌握不少。而此時此刻觸怒皇帝紀靈硞,既是他們的蠻橫無禮,也是他們的試探。
試探大乾國的真正底線究竟在什麼地方……
紀靈硞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惱火強行壓下去,然後說道:“你是什麼人?角呂耶單于讓你來見我,就是為了說剛才那一段話?”
領頭的胡人開口說道:“單于帳外效忠之人,千戶牧民的執掌人,撐於支參見乾國皇帝。”
這是個什麼說法?
紀靈硞有些不解。
奉聖書生解釋道:“千戶牧民的執掌人,也就是說角呂耶單于賞賜給他一千戶以上的牧民,這一千戶的牧民生死都受他掌握,即便他想要剝奪這些牧民的所有財產、妻子兒女、性命,只需要一句話,這些牧民不得反抗。”
“如果反抗他這個主人,那麼角呂耶單于都會派人一起擊殺反抗的牧民……這個名稱在北地俗稱為千戶,與之相對的還有萬戶、百戶、十戶、五戶。”
“若是比較三個單于四個賢王的實力,最直接的對比,就是他們的手下有幾名萬戶,每一名萬戶,都是他們的絕對親信,每一個單于與親王,最多也不過就是三名萬戶,少的甚至只有一名萬戶。”
隨著他的解釋,紀靈硞微微點頭。
那領頭的胡人也瞪著眼睛看著奉聖書生,叫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對草原這麼熟悉?”
奉聖書生微笑著說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所知道這些都是從書上得知,你們胡人,有書籍嗎?能夠不出門得知千里之外的事情嗎?”
“你這個花言巧語的傢伙……書籍這種東西,只會讓我們草原的雄鷹變得軟弱!”領頭的胡人叫喊道。
奉聖書生嗤笑一聲,不再多言。
對這樣的傢伙,根本沒有必要多說什麼。
紀靈硞說道:“好了,千戶撐於支,我知道了你的身份,也知道了你們角呂耶單于對我的慶賀。你們胡人沒必要繼續留在我們大乾國,你們可以走了!”
撐於支咧嘴笑著說道:“這件事,我們並不急!今天我們聽說鴻都衙門這裡有人進行比試,我們草原男兒最是喜歡比鬥,最是喜歡與別人比一比武勇。”
“還是和你們大乾國的武者比一比高下,我們再離去吧!”
紀靈硞自然也聽出來對方的挑釁之意,目光掃過被扶起來到一旁的白克敵,更是確定了對方的實力不凡,這挑釁顯然就是想要擊敗大乾國的武者!
“我們這裡比的是,選擇為朝廷出力效命的武者們的名次高低,也就是招賢榜的名次挑戰。”
“你們既然不是我們大乾國的武者,又不會參加我國的招賢榜,自然沒有資格參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