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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朝在南方安居,與胡人之間隔著大乾國和梁國兩個國家,我們對洪朝說胡人的威脅,洪朝只會考慮怎麼火中取栗,最多也是隔岸觀火不痛不癢,跟他們說只是白費唇舌。”
“梁國和大乾國都有漫長的北邊邊境,隨時都有可能被胡人王庭大舉侵犯,和他們說一說胡人的威脅,同仇敵愾之下還是有可能不內鬥,發生戰爭的。”
紀靈硞點點頭,吩咐太監去傳見梁國使者。
過了一個時辰,穿戴華麗的四名梁國使者,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皇宮,還沒進宮殿,就先看到穿著皇帝服飾的紀靈硞等人站在殿外,前面石板凌亂,有三具屍體。
這……這是什麼意思?
“可是大乾國皇帝陛下?”領頭的使者,是一名留著長鬚美髯的文官,面目白皙俊朗,一看便是文官。
大梁國的使者,出乎意料地看上去是想要講道理、比較正規,比胡人、洪朝都好得多。
“正是朕躬。”紀靈硞說道。
“這……”
這文官自然是知道禮節的,既然沒有進入大殿,正式會面,也就沒有行大禮,而是拱手躬身,問道:“大乾國皇帝萬聖金安,既然召見大梁國使臣,為何在這裡停頓?這死去的三人又是什麼人?為何令我等看到?”
說完之後,又輕聲道:“國與國相交,不可輕慢,大梁國未嘗有輕慢之處,大乾國此舉,有失禮之嫌疑。”
這話才叫是使臣,才叫是外交啊……紀靈硞心中暗道:經歷胡人、洪朝之後,總算是遇上一個正常的外交使臣了。
心內整理一下說法,紀靈硞開口說道:“非是我失禮,而是實在來不及整理,願梁國使者體諒一二。片刻之前,洪朝使臣剛剛離去,你眼中看到的這三具屍體,便是洪朝使者中的最大使臣與兩名出竅境界武者。”
“啊?”
領頭的大梁國使臣吃了一驚,另外三名使者也急忙打量屍體——果然身上穿的都是洪朝的官員服飾。
“這又是為何?”
紀靈硞笑著擺了擺手:“洪朝皇帝年少,朝堂上也全都是年少之人,一個個年輕氣盛,想要開疆拓土,還想要脅迫朕。他們三個非要挑戰我國的玄親王,還定下規矩不死不休,一定要分出生死……玄親王迫於無奈,只好將他們殺了!”
“這……”
大梁國的使臣與使者們一時之間都沒有話說,只感覺荒唐——洪朝的使者這不是迫不及待的找死嗎?跑到大乾國這裡,和大乾國的第一武者玄親王不死不休,然後被打死,這到底是什麼神奇的想法?
難道他們來到大乾國,就沒有打聽過大乾國的玄親王究竟是怎樣一個出竅境界無敵手的可怕傢伙嗎?
這麼一個傢伙,你和他不死不休?
“洪朝使者真是好膽量、好雅興……”
“何止。”張玄淡淡開口。
梁國使臣看向他,見到是個清秀的少年公子,看上去身份不凡,帶著一點好感,笑著抬手說道:“在下樑國三品禮部侍郎梁齊樂,未請教閣下是……”
“大乾國玄親王龍鯉。”張玄說道。
嘶——梁齊樂頓時抽了一口涼氣,目光一掃張玄的衣服,上面星星點點猩紅的點綴,分明殺人後血跡。
再看張玄的臉龐,那清秀的模樣分明多了一層凶神惡煞一般的殺氣!
“失敬失敬!原來是玄親王爺當面!”梁齊樂連忙說道,“不知王爺剛才所說,又是什麼意思?”
張玄說道:“你們可知道,洪朝朝堂為了開疆拓土已經準備了多久?又將哪個國家作為目標?”
梁齊樂答道:“這個我的確不知,畢竟我是梁國的臣子,怎麼也不會知道洪朝的打算。”
這話是揣著明白當糊塗,現在乾國的虛弱都已經分明,若是沒有意外,洪朝當然是要攻擊乾國。
“第一個要攻擊的是乾國,第二個是梁國。”張玄說道,“使者以為如何?”
“玄親王爺高見。”梁齊樂微笑,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正是典型的能夠耍嘴皮子的使臣模樣。
“但是,他們會放棄攻擊乾國,會選擇攻擊梁國。”張玄說道。
梁齊樂頓時微微色變:“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張玄反問。
梁齊樂說道:“我大梁國良將百員,軍伍十萬,君臣上下一心,又從無內亂削弱自身,國力蒸蒸日上,正是國強民安。”
“洪朝若想攻打我國,就不怕撞個頭破血流、狼狽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