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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然,就是他帶人襲擊你和輕虹?”
五華宗掌門石壬示意蘇燕然不必行禮,之後說道。
蘇燕然斬釘截鐵:“沒錯!就是他!”
石壬又看向張玄:“你剛才所說的典神機,又是什麼話?”
張玄看著蘇燕然,蘇燕然也盯著他,帶著仇恨之意。
“此事需要慢慢解釋,要說起來解釋的原因,首先要從通天禁區開始。”
張玄微笑著說道:“這大地被通天禁區分割開來,分為東大陸與西大陸,東大陸就是我們這一片區域,有大乾國、大梁國、洪朝這些國家,算不上太大,卻也相當不小。”
“而西大陸則分佈著許多宗門,我的宗門叫做丹神谷……”
說到這裡,張玄的神情毫無所動,心中卻在暗暗想道:要離開五華宗,只能先借用這個丹神谷的名頭了!
“而此時控制蘇燕然的人,則是西大陸另一個宗門的弟子。這個宗門叫做赤心魔宗,這個人叫做典神機。曾經潛伏在海家,名號叫做地絕的典神機。”
“地絕典神機?”五華宗的掌門石壬說道,“我和燕然在外面遊歷的時候,聽說過這個名字。聽說他精於卜卦算命,對於風水極為精準,尤其是掐算何時有云有雨,更是精妙無比。”
蘇燕然也說道:“是,弟子也聽聞過此人。只是不知道這個龍鯉為什麼會編出這麼一通聳人聽聞的故事,將我歸為這個從未見過的典神機的手下傀儡。”
張玄仔細打量他,見他神態表情正常毫無異樣,半點沒有海澄空當初被操控的僵硬之感,心中也是大感奇怪。
難道蘇燕然真的不是被操控?
假若他真的不是被操控,自己的判斷有所失誤,那豈不是說他真的遇上了另一個“張玄”?有人易容冒充自己?
不,這個念頭僅僅是在腦海中冒出了一瞬間,便被張玄自己掐滅。
蘇燕然肯定有問題……
最明顯的證據就是剛才那衝上前來試圖“碰瓷”的行為。
張玄若不是隻守不攻,表現的明明白白,哪怕只是一伸手推他,他都必然會慘叫昏迷過去,令五華宗深信龍鯉是要攻擊他。
到那時候,龍鯉自然百口莫辯。
當然,現在張玄辯與不辯的區別也並不大,五華宗的人已經下定決心要將龍鯉留在天靈山上。
“典神機,或者蘇燕然,你既然不肯承認,我們就直接對質吧。”
“對質我們雙方的時間,地點與人物。不必多說什麼,只說你幾月幾日遭遇了我,我追殺了你幾日,我們經過了什麼地方,我的手下分別是什麼人,什麼戰體……”
蘇燕然冷冷道:“我當時耗盡全力,幾乎不分東南西北,只憑著一口氣回到五華宗,怎麼可能記得那麼清楚?”
張玄面露微笑,看向掌門石壬。
石壬的臉色有些沉下來:“燕然,能想起來什麼就說什麼,說出來……”
蘇燕然有些艱難地伸手扶了一把額頭,彷彿正在忍受痛楚一般。
“是,掌門。”蘇燕然咬著牙說道。
“我記得我和華師妹兩人到達乾元城的那一天,天空萬里無雲,很是晴朗。我們兩人在乾元城轉了轉,最後在一處酒樓用餐。”
“後來就遇上龍鯉……”
石壬微微點頭:“還有嗎?具體是幾月幾日?”
張玄在一旁笑道:“除了八月初三這一日我離開丹香閣之外,其餘的時候我都在乾元城丹香閣總部內煉丹,每時每刻都有人看著,都有人給我作證。”
“你該不會告訴我,正好就是八月初三吧?”
蘇燕然微微搖頭:“我記不準了……可能是吧?”
還真是狡詐!
張玄聽到這個含糊不清的回答,便知道典神機果然是陰險狡詐——他並不是忘記了時間,而是不知道張玄何時煉丹何時修煉,一旦說錯了就露出破綻。
而張玄刻意說出“八月初三”這個時間,其實就是一個陷阱,一旦典神機或者蘇燕然確定這個時間,張玄有的是辦法證明這個時間自己沒有去襲擊他和華輕虹。
可惜,典神機並不是一般的狡詐,他已經察覺到張玄的意圖,直接來了個含含糊糊的回答,隨時可能改口。
“也就是說,你說了這麼多,全都是含糊不清,一點可以確定身份的時間地點都沒有?”張玄淡淡說道。
“怎麼沒有!”
蘇燕然憤然說道:“你來到靈州城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