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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家對張玄三人的輕慢、牛範此人的首鼠兩端、還有擔當不足,或許還得加上以前的不擇手段,並不討人喜。
頂多在張家訓練場上那一次,他有點哀兵必勝的模樣氣勢,那還像點模樣。
是以,張玄便直言於牛家關係並不好,遠遠達不到為牛家未來操心煩惱的地步。
“有鄧雲霞這麼一喊話,奔流城大小勢力都難免收斂一下,對牛家也就格外不客氣。”
劉妍妍說完第一點,又說第二點:“再有就是,皮善光老先生雖然是我爺爺故交好友,卻也不肯平白矮人一輩。如果您是爺爺的弟子哪怕是徒孫,他都願意視為親友子侄一般照顧,絕不會有安危問題。”
“但偏偏,您是爺爺新拜的師尊,皮善光這位老先生一來可能感覺我爺爺有些識人不明,二來也抹不開臉、不想用待長輩禮節來待您。”
話說到這裡,便已經明白。
人家雖然是好朋友,卻也不會平白無故對一個年輕人自居晚輩。
張玄示意她不必再說:“行,下一家吧。”
下一家是米家,米家的米為信長老,也是劉山桐有三十年交情的好友。
馬車停在米家門口,同樣也沒有停留多久。
“和皮善光老先生考慮的差不多,”劉妍妍有些不太如意地走出來,對張玄悶悶不樂地說道。
“大概他們都感覺自己一張臉活了大半輩子,實在沒有必要再跟著你爺爺認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當長輩。”張玄笑著說道,“看來你爺爺想的和他們想的實在有點出入。”
劉妍妍尋思良久,有些不太確定地對張玄詢問道:“那要不要我下一次就不說你的身份,只說是我爺爺的朋友,用這個權宜之計來看看,至少讓我們這一次外出,有個安全的靠山。”
張玄說道:“這麼遮遮掩掩的,豈不是自己就承認自己心裡有鬼?沒必要這樣,你爺爺說的還有幾家?”
劉妍妍道:“交情最厚的還有一個商城主,其餘的交情不過泛泛,我爺爺雖然也提了有可能,不過也很有可能僅僅是因為我爺爺作為煉丹大師的名頭,被他們特別看重的時候說出來的話。”
“那就前往商城主那裡再去一次。”
張玄聽到劉妍妍的話,也知道那是什麼情形下說出來的話,大概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說過一番看上去情深意重的話,仔細尋思過去又不是那麼回事。
馬車沿著大街小巷又走了小半日,停頓在奔流城的城主府門口。
依舊是劉妍妍先下了馬車,走進城主府去拜訪。
過了片刻之後,城主府大門轟然開啟,一箇中年男子面帶喜意從內走出來。
“奔流城城主商易德,請張玄大師入府相敘。”
張玄有些詫異地掀開馬車布簾,劉妍妍在這中年男子的身後說道:“這位就是商城主!”
張玄終於有些動容——這似乎是他這一次遠道而來,第一次受到的隆重接待。
領著吳福下了馬車,張玄對商易德客氣說道:“有勞商城主迎接了。”
商易德連道“有失遠迎”,客氣應和著將張玄請入府內正廳,居客位正首。
雙方客氣寒暄,氣氛卻也融洽。
劉妍妍便藉機談起來這一次來的目的。
“商伯伯,我們這一次來,是因為張玄先生聽牛家的牛範說這裡有一場比試煉丹,便來看一看煉丹的本領火候,既是比試也是交流。”
“哪想到這件事竟還牽扯到五華宗的弟子,那五華宗的弟子不知道是什麼修為,我爺爺擔憂煉丹輸贏事小,那五華宗弟子萬一氣不過,要拿我們出氣,那就不好辦了。”
“商伯伯,能否請您在關鍵時候,幫我和張玄先生一次?”
商易德笑道:“實不相瞞,牛家與鄧家的事我最近也在關注。牛家買賣丹藥多年,本來像是這樣的事情,頂多是劣等品質的丹藥不小心當做普通品質賣了,不算是多大的錯誤。”
“可惜這一次,卻偏偏遇上了野心勃勃,有心要擺脫江湖地位,成為一方家族的鄧開山鄧家。這也是這一次煉丹比試的緣故根本。”
“對於牛家,我感覺倒還可以,對於鄧家,我就感覺有些不太像話。這鄧家尚未成為奔流城一個家族,就已經利用那些雞鳴狗盜的江湖人士做了一些不太像話的事情,等他們家成了奔流城家族之一,又依仗有一個五華宗的弟子作為親戚,恐怕我這個城主都可能被他們壓住。”
“所以,你也是想要鄧家在這一次的比試之